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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放在額頭上。
帕斯蘭很勉強的睜開眼,窗外薄薄的晨霧說明了現在的時間是清晨。 他熱到昏昏沈沈的,連眼皮都好像被灼燒似的燙… 「您醒了。」 安理渾厚的聲音嚇了他一跳,孩子不禁縮了縮身子,卻皺起眉頭──僅是這一點小小的動作都能讓他感覺到疼痛。 「別動…您在發燒。」 帕斯蘭這才看清楚安理的臉。騎士一臉疲憊,還掛著黑眼圈,大概是一個晚上都沒睡吧。 晚上…
「…我會發燒、是誰害的啊…」
瞬間想起昨晚自己到底被做了什麼,帕斯蘭心裡許多莫名情緒猛烈的翻湧著。 被安理填滿的感覺他還能回想起來,一想到昨晚的自己是如此放蕩,魔導師不由得伸手遮住自己的臉跟視線。 天啊──。 他到底做了什麼… 「對不起、父親。」 安理見狀,只是默默的道歉。 「說對不起有用啊?不要叫我父親!誰會對自己父親做那種事!」 是生氣、還是懊悔,帕斯蘭已經分不清楚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安理默默的看著帕斯蘭不發一語。 事情演變至這種局面,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自己的罪名自己最清楚,除了父子間不可饒恕的亂倫越線,以下犯上也是騎士規章裡頭明文禁止的。 對主上絕對服從、忠誠… 這樣的自己,怎麼有資格再擔任皇冠騎士的職位? 「我知道…光說是沒有用的。」 「哼!」 沒聽出安理的話語間夾帶的異樣,帕斯蘭冷哼一聲,負氣地不肯將視線放在兒子身上。 「在父親您康復…我的意思是退燒──後,請您用這把劍…」 安裡邊說著邊將腰上的配劍解下,放在帕斯蘭面前,「結束我的罪過。」 「…啊?」 帕斯蘭望了望放在眼前的長劍,然後又看了看兒子。 安理的表情十分認真。 「喂,小子,你…」 「若您不願意親手來,那我也可以在您面前自刎。」安理平靜的道。 「我沒說要你死啊!」 「對一個騎士而言,我的所作所為已經足夠被判決死刑。對不起,父親…我終究沒能榮耀您。」 騎士對父親露出苦笑。 帕斯蘭的心臟則是不安的狂跳起來。混合著發燒的暈眩,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昏倒了。 安理要自殺? 「你、你敢、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死掉你就完蛋了!死小子,我養你這麼大不是想看你在我面前自殺!」 帕斯蘭慌了,他奮力掙扎著起身,小手扯住兒子的上衣,「把劍收起來!」 「…我累了、父親…」安理搖搖頭,露出哀傷的笑容,「我已經逾越過一次那條界線,然後您現在希望我退回去嗎?」 帕斯望著安理憂傷的神情,心裡一陣絞痛。 明明自己是被這個人用這麼不可原諒的手法傷害了,但自己依舊這麼的… 這麼的…喜歡他。 帕斯覺得自己真是窩囊極了。 「我愛您。我再說一次,我愛您。」安理蹲下身子,抬頭望著帕斯,然後發現他臉上那驚恐混雜著心痛的神情。 自己是不能報任何期待的。 那是父親對兒子的感情罷了。 「我退不回去,只能更加往前進。我會叛離騎士道、一次又一次的對您做出那樣的事情,如果您不希望受到傷害,那就這麼做吧。」 安理執起孩子的手,輕輕將唇印上,「給我最後的慈悲。」 帕斯蘭看著安理,然後眼淚不聽使喚的掉下來。 不要。 不要不要。他明明就也很喜歡安理的啊! 「不要…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安理,你太殘酷了。」帕斯蘭捧住騎士的雙頰,後者閉上眼睛,感受他手心傳來的微涼溫度。 「不要讓親子的關係蒙蔽您的選擇,父親。我只是您沒有血緣的養子。」 「這跟我是不是你爸沒有關係!」帕斯蘭提高了聲音,他用力將騎士拉到身前,直視著騎士的眼睛。 「父親…?」安理對帕斯的反應感到奇怪。 帕斯蘭不是一向非常痛恨對他出手的男性嗎? 為什麼不肯殺了自己? 「安理。」帕斯蘭輕輕將唇印上騎士的。僅僅只是觸碰而已,安理就用力的推開他,然後迅速地往後退。騎士露出受傷野獸般的表情,低吼著道:「父親!」 「我不是要戲弄你。」帕斯皺起眉頭,微喘著。 真的好暈,快要不行了,他現在需要的是睡覺,然後這小鬼居然搞出這種會讓他縮短壽命的事情… 「我對那個事情…嗯,只是感到驚訝…好吧我承認我有生氣沒錯,但是…並不討厭…」 「啊?」 安理一瞬間感到混亂。 帕斯蘭現在在說什麼? 「我…我喜歡你啊…可是,可是我對你那種手段,感到很生氣!不准、不准在用那個藥了!」 「…那不是您原來想對我做的事情嗎…」雖然對象不同。 帕斯蘭被這樣一堵,瞬間語塞。 「唔!所…所以我不是受到懲罰了嗎…總之以後不准在用了…」 帕斯蘭決定不要虐待自己,還是躺下講比較好。他招手讓騎士到床邊,縮在被子裡,望著兒子。 「我沒談過戀愛,所以不知道…具體而言,愛是什麼…。但是你可以親吻我、抱我、觸碰我…只有你可以…。聽懂嗎,安理?」 騎士呆呆的望著父親。 所以現在…帕斯蘭是…? 「我、我只知道,我對你…應該…算是喜歡吧…應該吧…不是父親對兒子…我不喜歡你跟艾絲在一起,可是又覺得,如果你們在一起的話,對你會很有好處,所以…」 「…」 安理緊握住帕斯蘭的手。 啊啊,如果現在是夢,就趕快醒來吧,這樣的現實太過於虛幻,他無法承受。 那個帕斯蘭竟然這樣說了… 「我也想要…親你啊…」帕斯蘭頓了頓,然後笑起來,「不是臉頰也不是額頭。」 「…父親,您這樣會讓我更加無法…」 「沒關係。我准許。」 安理輕輕吻上帕斯蘭的唇。孩子依舊像昨晚一樣回應他。 但是這次已經沒有什麼藥物之類的東西了。 「那、那個,安理…先生。」 艾絲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等帕斯蘭沈睡,已經差不多是早餐時間了。安理獨自下樓準備請梅爾準備些流質的食物給帕斯,半路上就遇見了艾絲。 「艾絲小姐,早安。」安理轉頭行了個禮,「昨晚真不好意思。」 「不、不會的…」 雖然這麼回答,但是艾絲的表情依然流露出濃厚的失望。 安理不禁內咎起來。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畢竟傷害了這個女孩子。但安理一向對女孩沒什麼興趣,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該怎麼辦呢? 「啊,我是想問…今天怎麼沒看見帕斯呢?」 見安理的表情帶著不安跟愧疚,艾絲聰明的轉開了話題。 「大人他…昨天晚上洗完澡就跑去陽台吹風,著涼了,正在休息。」安理隨口扯了謊。 不過也不算是謊言,至少帕斯蘭在休息這件事是真的。 「咦!那不好了,得去請醫生吧!」女孩慌張的準備去找管家,但卻被安理手腳很快的攔住。騎士安撫著她:「沒關係的,大人現在只是初期症狀,只要多喝熱水,休息幾天就沒事的…」 為了取信於她,安理還加上一句:「以前也會有這樣的事,我照顧大人很久了,所以交給我處理吧。」 「這、這樣啊?」 「是的,我正想請人準備一點熱湯之類的東西給大人當早餐…」 「我去叫人弄吧!」艾絲打斷了他,「還需要什麼嗎?」 「嗯,一杯溫水…」 「好的,我吩咐下去,然後讓人送到房裡,安理先生你快回去照顧帕斯吧…」艾絲朝他行禮後,便提著裙子迅速地往廚房的方向跑去了。 看著女孩的背影,安理不禁露出一絲絲苦笑。 對不起──他在心裡這樣想著,然後走回房間去。 帕斯蘭還在睡。安理輕手輕腳的走回床邊,看著他熟睡的臉龐。 昨天晚上一定把他累壞了吧…騎士內咎的想著。 自己也真的是氣昏頭了,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帕斯蘭跟他說…「我准許。」 准許…。 父親。 這種幸福的讓人害怕的情況,安理連作夢都不敢夢見。騎士輕輕撥開落在魔導師額前的髮,不自覺的微笑起來。 帕斯蘭在無盡的黑暗中閉著眼睛往下落。 他知道自己正在作夢。 對魔法師而言,夢是相當重要的東西:魔法師的夢大多帶有意義,所以帕斯蘭從學徒開始,就被訓練著能夠記住夢的內容。 也因此,只要是有夢的夜晚,有睡就跟沒睡一樣… 帕斯蘭暗暗嘆氣。 居然剛好在自己這麼累的時候來這種事情…他是招誰惹誰了? 雖然很想把意識放走繼續沈睡,但是魔法師的天性依舊逼著他醒來。 好吧,就看一下好了── 那是個森林。樹木生氣蓬勃的生長著,藤蔓四處纏繞,走獸與飛禽鳴叫的聲音不時從四處傳出。 看起來是個很普通、人煙罕至的森林。但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藤蔓並不是胡亂纏繞的;每棵樹、每條藤蔓、每片枝葉,都是一個元素。 構成一個龐大魔法陣的元素。 這森林本身就是魔法。 啊…帕斯蘭一怔。 他不會忘記的。 這裡是老師的森林。 夢境帶著他來到湖邊。他記得這個湖,這也是魔法陣…這個魔法森林的一部份。小時候,他也常常在這裡玩,或者是練習。 那再更之前的事呢? 帕斯蘭發現自己想不起來。 父親、母親,這些東西,好像一開始就沒有了… 他記憶的開端就是大賢者普雷托,他的老師。 為什麼會夢到小時候的景象?這代表什麼? 難道老師就在附近嗎?對啊,在港口時他的確有聽見那個很熟悉的聲音… 正當帕斯蘭想要往水邊移動的時候,忽然所有的景物全都暗了下來── 「父親…父親。」 是安理的聲音。 原來是被叫醒了…帕斯蘭微微睜開眼,朦朦朧朧地望見安理正端著個碗。 「您醒了嗎?好些了嗎?」 騎士關心的問著,他把碗先擱在一邊,然後輕輕地扶起帕斯蘭。 「還好…」帕斯蘭搖搖頭,然後把手放上自己的額。好像已經退燒了…這表示自己又可以四處蹦跳了?他暗想。 「我請艾絲小姐吩咐下去,弄了些熱濃湯,您還是喝一點吧。」安理將碗端起來,舀了一匙,微微吹涼之後送到帕斯蘭唇邊。 魔導師伸出舌輕輕探了探溫度後才含住湯匙,他伸手將碗從安理手上接過,含糊不清的說:「我可以自己吃啦。」 「嗯。」 安理沒有堅持什麼,只是任由帕斯蘭將碗拿走。 兩人之間開始了奇妙的靜默。 雖然知道安理平常話就不多,但是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這種理應是慣常的沈默讓帕斯蘭有種無以名狀的感覺。 不能說尷尬,也不是不滿,但是… 「…你幹嘛不說話啊?」 終於,帕斯蘭在喝完最後一口湯時,也同時冒出了抗議。 「我一向是這樣的…」 「…雖然早就知道你會給這種回答,但是實際聽到還是會覺得挺生氣的。」魔導師不滿的嘟起嘴。他把碗放回床邊的小几上,然後又縮回被子理舒適的躺好。 「怎麼辦呢,再繼續住在這裡我覺得良心不安耶。」 似乎是回復了精神,帕斯蘭又有精神說笑了。但是安理知道這句話有一半是認真的,因為他也這麼想。 實在是對不起艾絲… 「嗯。」騎士訥訥的點點頭,「如果這兩天有辦法出航…那我們就盡快離開吧…」 「…」帕斯蘭的目光始終沒從安理身上移開。騎士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兩人對望了好一陣子,安理才開口問:「…您為什麼這樣盯著我看?」 「…我只是覺得,好像什麼都沒改變一樣。」 「您是指什麼?」 「你的態度、態度…」帕斯蘭覺得在乎這種事情的自己很蠢,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在乎,「跟以前完全一樣。」 「您希望我多做什麼嗎?」 被安理這麼一反問,帕斯蘭反而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希望多做什麼… 也不是希望,只是覺得好像怪怪的… 僅只是這樣而已。 「也、也沒有什麼特別希望的…」帕斯蘭邊說邊把頭埋進被子裡。自己幹什麼臉紅啊!還躲起來! 「…」騎士看著父親做出像鴕鳥一般的動作,雖然不太明白他所指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 父親真是太可愛了。 「那您繼續休息…我出去打聽看看,今天有沒有什麼新消息。」 帕斯蘭聽見安理這樣說,接下來是椅子與地板、衣服與衣服摩擦的聲音。他知道安理起身了,孩子連忙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道:「你這麼快就要出去喔!」 「?」安理點點頭,「嗯。」 「…喔,好…去、去吧。」帕斯蘭實在不想把『留下來陪我到睡著會怎麼樣嘛』這種話說出口,即使已經在心底叫囂到連自己都覺得吵的地步,但就是說不出來。 安理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他走回床邊,傾身壓在魔導師上方,手撐在帕斯蘭身體兩側。孩子眨眨眼,不解的望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騎士。 「幹嘛?」 難道這小子聽的見他心底話?帕斯蘭覺得自己連耳根都散發著熟燙的熱度。 「我只是想確認,是不是真的可以。」安理很認真的道。 「可以什…」 話還沒成為語句,就被相疊的唇截斷了。安理輕輕的將唇印上,然後又輕輕的離開。 這蜻蜓點水的吻雖然根本無法與昨晚那綿密濃烈的吻比擬,但卻依然成功的讓帕斯蘭蘭斷續了嗓音。他一瞬間對眼前的情況失去反應能力,睿智聰慧的皇家魔導師帕斯蘭‧卡薩諾特,只能呆呆的望著自己兒子揚起微微笑意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出門了。」挺直背脊,安理朝帕斯蘭行禮,然後離開了房間。 帕斯蘭一直到安理關門的聲音響起,才漲紅著臉,用力地再一次把自己給埋進被子裡。 這次埋的更深了。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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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by 皇聿
前幾天把神臨看完了
上鮮鮮找也沒找到其他的文
今天才找到個個部落格
看到BL就很開心的給他點下去
......直到上一篇......我好想看H啊~~~
問一下...密碼是什麼......<--這是重點(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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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4(Sat)1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