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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下)。H有,慎入。
「等一、啊、等一下、張…」 靜謐的山谷裡,吳邪只能聽見水聲、自己的說話聲、喘氣聲,還夾雜著…讓他羞恥到發抖的親吻聲。 要…命…! 吳邪長了二十幾個年頭,雖說沒交過女朋友甚至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是個真真正正如假包換的童子雞(雖然可能等下就不是了),但A片也沒少看過。 不過,他現在真的覺得──用看的跟真槍實彈的來果然完全是兩馬子事!!! 至少他從沒聽說有哪個女優光被摸幾下就能整個軟掉的! 「張起…靈…」 腦子裡暴走著,但是身體卻像沒了骨頭似的全軟在悶油瓶懷裡動也動不了,吳邪甚至聽的出來自己的聲音帶著見鬼的嗚咽。 幾乎是能舔的能吻的能咬的地方全都給肆虐過一次了,被壓在底下的青年知道自己脖子跟胸口現下肯定是斑斑點點好不精彩──還好,這天氣凍得不可能讓悶油瓶這麼做,不然他怕自己搞不好會給扛到雪地上放著,然後這彷彿像出閘野獸般的張起靈會連他現在泡在溫泉裡頭的部分也全給舔吻咬個乾淨… 也還好、雪山裝備之厚重,能露出來的就只有臉,其他地方全得包的嚴實。要是他身上這戰績給誰看到了,他倒不如跳進冰斗跟千年死人們作伴算了。 「吳邪。」 悶油瓶不知何時靠到他耳邊,說話時熱氣噴在耳廓,吳邪震顫了下,想躲開卻躲不掉,而下一秒耳垂就給人含進口中。 「不、要…啊…」 不知道是倒斗訓練出來的能力還是怎的,吳邪覺得自己身上能起反應的地方全給這該死的張起靈挖出來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背後腰下靠近臀部那一段居然也算是敏感帶的一部分,只不過被張起靈那兩隻黃金手指一摸過去,他就腰軟到差點整個人滑到溫泉裡。 而現下這位小哥一隻手摟著他腰,一隻手正撫摸著他大腿內側,還越來越靠近自己腿間那早就很精神的陰莖… 「啊!」 然後就這樣握了上去。 「張起…嗚!放、放開、啊…」 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就這樣落在對方的掌控中,滾燙的柱身被上下套弄,比起自己做還要更敏感千倍。吳邪仰著頭喘氣,咬牙阻擋口中溢出的呻吟,悶油瓶一邊愛撫他一邊湊上去張口輕咬那透出青色筋脈的脖頸,不客氣的用力一吸、再留下一個豔紅發紫的吻痕。 「吳邪…」 「唔、嗚嗯…」 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被快感攪和得一塌糊塗的腦袋什麼都無法思考,吳邪緊抓著悶油瓶的手臂,卻無力阻止愈加高漲的興奮。 他自認明明不是個兔兒爺啊!為什麼偏偏、看到這悶油瓶子、被他渾身摸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啊、不、不行、要射了…嗚…!」 抽搐似的顫抖了幾下,放在悶油瓶手臂上的手指下意識的抓緊,然後是放鬆下來的大口喘氣。 居、居然… 高潮過後神智也稍稍清明了些,吳邪腦子裡真是千百個後悔,他真不該根著這悶油瓶子出來、真不該看見溫泉就這樣跳下去、真不該…被親了幾下就軟了腰腿。 他居然就這樣在另一個男人手裡高潮… 天啊這種蠢事、這種…他奶奶的已經不能用丟臉來形容的事情… 吻落下在耳邊。不知道是安撫還是什麼其他的用意,悶油瓶細碎的親吻來到他耳邊。「剛才…」不知為何頓了頓,「有讓你舒服到嗎?」 舒服? 媽的老子都要升天了…!這種話當然撕爛嘴也講不出口,吳邪也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張起靈要問這種無腦又白目的問題,他只能睜開眼睛哀怨又困窘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迅速將視線移到旁邊的溫泉水上。 沒有多問什麼,如果從天真無邪的吳邪君的動作上還看不出答案,那也枉費張起靈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他再次吻上那留戀不以的唇,還放在底下的手,又開始忙活。 這次是重點戲…的前半。 吳邪輕鬆愉快的去了一次,他還繃著難受,怎麼說也得趕快進入重點。 還在補充不足的氧氣的吳邪,發現底下那隻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的下一秒,就整個人僵住了。 「等…!?等、等一下,小哥!你、你現在要做什麼?」 扭著身子想躲開那不懷好意的黃金雙指,卻被悶油瓶的另隻手牢牢固定在溫泉壁與懷抱中間,吳邪發現自己還真是沒地方可以躲。他望著那雙沈黑的眸,發現那一向淡定如水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染上情慾的色彩。 「不要動。」 皺著眉頭,張起靈開口道。 大概是在古墓裡面已經聽命習慣了,吳邪反射性的停下了掙扎。雖然他馬上就發現這並不是個好決定,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悶油瓶奇長的中指探到吳邪臀縫間那隱蔽的窄小入口,試探的在周邊按壓。吳邪緊張得僵直,現在是?自己那不好開口的地方,到成了古墓的牆?那裡頭可沒機關啊張小哥! 細細的撫過縐折,中指在入口徘徊了幾圈,期間還試探性的輕輕往裡面壓了兩三次。然後,趁著吳邪稍稍放鬆的空檔,悶油瓶四指抵住旁邊的臀肉,迅速地就推入一個指節。 「嗚!!!!!」 好在咬住唇才沒叫的太大聲,不然吳邪還真怕這一慘叫會讓潘子領著全隊的人開始找他(還荷槍實彈)。他抬手推著張起靈的肩膀,不住的搖頭道:「不要!快、快拿出來!痛…」 「放鬆一點。」 悶油瓶輕易地制住他,手指沒再繼續往裡頭進,只用細碎的吻安撫著驚慌的吳邪。後者腦子裡一片混亂,張起靈這傢伙是認真的?他真的要做?而且還是從那個、那個、這麼小的地方? 「稍微、讓你習慣一下。放鬆。」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小聲的呢喃。 「嗚…」 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吳邪不會天真到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光就他猜測的尺寸(鴕鳥心態,連看都不敢),先不論男人的尊嚴以及到底誰比較大,總之那玩意跟自己身後那個洞跟本就天差地遠,以人體工學來說,怎麼擴張都進不去吧!? 在這胡思亂想的時候,那指頭又往裡面狠狠推了一大段。雖然還是很痛,但不知道是因為已經進去了,還是自己沒有剛開始那麼緊張,痛楚並沒有增加。只是異物壓迫在裡頭的感覺真的並不是很舒服,吳邪下意識的扭了兩下,不小心就蹭到悶油瓶身下賁張的火燙。 「不要亂動!」 這次不是輕聲的安撫,而是明顯帶著壓抑的威脅。同樣是男人,吳邪瞬間知道這代表什麼,他認命的乖乖停下所有反抗不敢再亂動。 雖說現在手指在身體裡頭痛到一個不行,但好歹悶油瓶子是認真的…在…這算前戲嗎,算吧,總之,要是他一個斷線,那要命的該死的…就這樣硬生生捅進來,自己應該不死也半條命去了。 報復似的狠狠吻住吳邪已經有些紅腫的唇,唇舌交纏的同時,他也開始試著抽動埋在裡面的手指。吳邪嗯嗯唔唔的哼叫抗議全給封住,身體則因為剛剛的恐嚇不敢亂動。被侵犯的可憐蟲唯一能做的,只有把手放在悶油瓶肩頭緊緊抓著,除了分散一點體內的痛楚外,也藉此動作聊表自己的不滿。 但是這一點小抗議,威猛如張起靈當然完全不放在眼裡。比一般人長出一節的靈敏手指在吳邪體內四處探索按壓,吳邪莫名覺得體內的溫度愈加灼燙,明明不是用來接受物體進入的地方,卻因為手指的掏挖開始麻痺。雖然還是痛,但又好像及將要轉變成什麼的不上不下;前方發洩過一次的陰莖不知何時又挺了起來,微微顫抖著,為這陌生的感覺。 在吳邪以為自己要悶死前張起靈放開了他的唇。事實證明親吻果然有用,他連緊張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隨著手指在體內的動作稍稍唉個幾聲。難耐的麻癢擴散到尾椎,鑽進身體裡頭,因為痛楚而發出的呻吟開始變成輕哼。 悶油瓶見狀,滿意地微微勾起唇角。等待很久的食指在入口處輕輕按壓著,然後抓準時機挺了進去── 「唔…」吳邪皺了皺眉頭,菊穴順從地含入第二根手指。這次沒有太大的反抗,內壁柔軟貪婪地裹上入侵的物體,微微收縮著。而吳邪迷濛的眼睛似乎快要對不了焦,頭髮凌亂地因氤氳水氣黏在臉上,配上那恍惚的神情,簡直就是邀請人將他拆吃入腹。 「吳邪。」 張起靈再次叫他的名字,後者震了震,將他摟的更緊。 「那、個…小、小哥…」 吳邪的聲音帶著點濕潤的瘖啞,「手指、手指不要再、再攪了、裡、裡面…嗯…沒有機關啊…」 「明明就有。」 「有你個…啊!」 兩根黃金手指用力地往某個地方壓了下去,瞬間衝上的快感讓他驚喘一聲、原本無力的腰立馬彈了一下,前面差點又要再洩一次。 剛、剛剛是什麼?吳邪還沒驚恐完,埋在裡面的手指馬上又騷動了起來。 「不、啊!停下…停下來!不要…」 強烈的快感往四肢百骸擴散而去,他的腿下意識勾住悶油瓶的腰,身體一陣陣顫抖。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逼到臨界點,明明害怕的要命,但身體的反應卻非常誠實。小穴愉悅地試圖把帶來快樂的東西更往裡頭吞,而悶油瓶長年在外頭下斗練出的繭在此時成為挑逗的工具,無論手指搔到哪,都帶著能逼出吳邪眼淚的亢奮。 「不要、嗚、張、起靈、不要、拜託…」 「還會痛嗎?」 「不、不是…啊!不要、不要再一…」 「三隻手指都沒有問題呢。」 「嗚…嗯嗯…」 吳邪的腰開始隨著手指的進出攪弄而扭動著,表情揉合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羞赧與快樂。悶油瓶嘖了聲,忽然將手指一次全退出那火熱的身體。 快感忽然中斷,隨之而來的是得不到繼續刺激的身體空虛的泛疼。吳邪這才瞭解自己已經完全陷入悶油瓶給他的情慾陷阱裡頭,他簇起眉,疑惑的望著面前的黑髮青年。 「小哥…?」 「進去了。」 才剛說完這宣告,吳邪就被抱了起來,原本抵在大腿處的火燙轉移到不斷開闔的穴口,他還來不及慌張,巨大炙熱的存在就這麼用力的撞了進去。 「啊──!」 這次他沒有任何攔阻的尖叫出聲。除了體內被硬生生撐開的痛楚外,也因為莫名的巨大快感。熱楔剛進入時停頓了下,他聽見悶油瓶喘了口氣,然後用力一挺腰,吳邪連尖叫都發不出來,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把張起靈那尺寸很該死的男根給全部吞了進去。 這、這真是… 太不合理了… 怎麼可能… 「分心什麼?」 聽不出是不滿還是調侃,吳邪在來得及思考那句話背後的情緒之前,就感受到身體裡的巨物微微往外抽離,然後毫不留情的再次往裡面挺入。 「啊…!!」 吳邪十指緊抓住悶油瓶寬闊的背,腿環在他腰上,溫熱的泉水隨著動作往身體裡擠了進去,從體內灼燒出的火熱讓他幾乎忘了自己正處在攝氏溫度零下的雪山。 身體裡很燙、很滿、很… 舒服…? 「張起…靈…」 吳邪望著侵犯自己的男人,後者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下,然後俯在他耳邊輕聲道: 「如果這世界、還能跟我產生什麼聯繫的話…」 「那個聯繫一定就是你了,吳邪…」 啊。 好心痛的一句話、吳邪想著。但他還沒來得及心痛多久,充塞體內的男根就開始大幅地抽動起來。 「唔、哈啊…!不、不要、可惡…不要那麼用…啊!」 能夠一使勁就把血粽子跟海猴子的頭扭下來的腰力果然不可小覷,吳邪除了緊抓住悶油瓶不讓自己滑下去(但實際上也都是悶油瓶在撐著他)、以及隨著滅頂一般的快感、配合對方抽送的動作,自動地迎合著扭腰以外,就是呻吟、還是呻吟。 該、死…的… 為什麼從後面被上也會這麼舒服?他欲哭無淚的回應著悶油瓶湊上來的親吻,淚水跟汗水一起滑落到溫泉裡,臀部一下下的被撞擊,體內從那被找出來的敏感處擴散的快感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無論怎麼樣的動作,都能讓他爽到頭皮發麻。 「吳邪…」 悶油瓶低喘著,但是沒有停下腰部的攻勢。吳邪一下一下的被晃著身體,身上盡是吻痕,還有不知道到底是泉水、唾液還是汗珠的水光。 「你…喜歡我嗎?」 不知道啦…!混漲! 如果不是在這種激情的莫名其妙的狀況下,吳邪肯定會這樣回答,但現在他卻莫名的清楚,自己那個「不知道」其實是有答案的。 從一開始就追尋著他的背影,無論在哪,一直…一直都。 「喜…」 嗚咽著主動吻上那淡漠的薄唇,吳邪溫軟的道:「喜歡你…」 已經打開的開關被這答案瞬間推到MAX,悶油瓶一聲低吼,狠狠地抽出再用力頂入、像是要把兩人揉在一起的力道,猛烈地讓吳邪控制不住淫亂的媚叫,即使腰已經又酸又疼,卻還是無法停下擺動。 「你、你悠著點…啊!等下、等下要是害我、啊!上、上不了雪山…」 雖說是在抱怨,但是那隱含嚶寧的語氣聽起來更像在撒嬌──就是,如果吳邪事後聽到自己竟然發出這種聲音,應該會很想找個血屍把自己斃了──那種程度的甜膩。 「我會負責。」 吻住那意見很多的唇,張起靈心底泛起一股苦澀。 也許這第一次、會是最後一次。 這次進雲頂天宮,他未必能再看見外頭的藍天… **************************************************** 踩著鬆軟雪地的腳每爬一步就發著連自己都覺得很沒用的顫。 吳邪喘的像條狗,現在已經不是累的問題了,而是沒有人會在那麼激烈的運動之後、隔不到兩小時,又開始長途跋涉的! 回頭看看悶油瓶,那傢伙一如往常的看起來非常怡然自得(至少不像自己喘的像要掛了),該死的同樣都是做了激烈運動,為什麼他看起來就沒事?體力有差這麼多嗎? 如果印象沒錯的話,他是給悶油瓶扛回營地的。潘子看到他們回來真是大鬆了口氣,說如果再過十分鐘還沒看到他們的人,他就打算把全部的人都給叫起來搜山了。 當然,看見吳邪給扛在悶油瓶肩膀上,潘子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會問的。至於悶油瓶是怎麼打發潘子的,這點吳邪就不得而知了。 已經到極限的腳稍稍拐了一下,吳邪差點又踉蹌跌倒。這次依舊被一隻手臂給撐住,他回頭瞪著那罪魁禍首,後者用唇語道: 「我可以背你。」 背… 吳邪決的有股涼意瞬間從尾椎冒上來。 「不用!!!」 他用唇語回答,然後再次顫巍巍地站起來,吃力的跟上前面的步伐。 要、要再這種地方讓悶油瓶背著上雪山…那不是該死的等同於昭告他昨天被做了什麼嗎?不對,就算他們想不到那一層好了…他自己也會羞到想自殺的! 於是,臉上寫著「苦命」的吳邪,只能拖著酸痛的腰跟屁股還有軟的快要像麵條一樣的腿,繼續堅苦卓絕的爬雪山。 悶油瓶在他身後露出了苦笑。 如果這世界、還能跟我產生什麼聯繫的話,那一定就是你了。 吳邪。 ******************************************************* 這小子瘋了!吳邪一下子心跳加速,久違的恐懼湧上心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想衝上去阻止悶油瓶,但胖子死死地抓著他,不讓他動彈。 悶油瓶注意到了,他朝著吳邪和胖子的方向望去,然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了句什麼。 吳邪多希望自己看不懂。 那句話是再見。 悶油瓶消失在青銅巨門後無垠的黑暗中,然後,整隊陰兵都走進去時,巨大的門瞬間合了起來。 「如果這世界、還能跟我產生什麼聯繫的話,那一定就是你了…」 吳邪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在溫泉裡,他們相擁時,悶油瓶說的那句話不斷縈繞。 「吳邪。」 第一次,吳邪有絕望到想要哭喊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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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這兩個人真是甜蜜之類的
悶哥的腰力是有掛保證的啊!!!
我在看原作時也是這麼讚嘆XDDDD
可是....可是看到最後
我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O口Q
悶哥啊啊啊啊啊啊~~~
你忍心丟下天真無邪小朋友嗎(大哭)
雙指探洞也讓我整個腦都髒掉了////口////
沒有機關的時候我的螢幕就已經花花綠綠的了(??
在甜蜜的同時也有隱隱地(或者只要更認真探究就會痛到不行的)揪心呀啊啊Q口Q
唔啊啊阿悶你走了我們天真無邪同學怎麼辦呀啊啊啊Q口Q
瓶邪果然很有愛呀~
但最後悶油瓶...
怎麼可以丟下我們天真無邪的小同志走呢!!??
謝謝大大的文~
希望能繼續寫更多喔~((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