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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啊。真是戲言。真是傑作。你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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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有H場面,請慎入

「謝謝光臨──」
帕斯蘭拎著一堆藥材從法術藥材專賣店裡頭走出來。
平常他是很喜歡逛這種店的,身為魔法師,他對施法藥材自然是相當有興趣,以前閒著沒事的時候,還會做點催化劑的實驗。
但是今天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情。
第一次買東西買的這麼新不甘情不願呢…帕斯蘭自嘲的想著。


「安理,你要是敢辜負我的苦心,我就把你吊起來打!」魔導師自言自語著。
大街上依舊熙來攘往。帕斯蘭實在不想走回去看見安理與艾絲相親相愛的模樣,所以打算多逛個兩圈再回去。
反正只要趕的上晚餐時間就好了…他想。
「唉,船又要延期了啊…」
經過港口時,帕斯蘭不經意地聽見了這樣的對話。
「延期也好啊,免得搭船出去最後漂著回來!」另一人這樣打哈哈。
「說的也是,不過…居然真的有怪物…」
「聽說已經通報首都了,應該遲早會清掉吧。只是我的貨還堆在這出不去啊──真要命,這樣下去不知道要賠多少…」
「唉,大家都是啊…」
帕斯蘭默默想著前幾日安理跟他說過的話。
看來事情真的頗嚴重…。
孩子信步走到預定傳票的窗口,果然看到延期的公告。
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帕斯蘭皺著眉頭思索。
難道是…最近老是在各地出沒的、帶著黑色氣息的那群…?
「真困擾呢…」
帕斯蘭忽然被陰影籠罩。他回頭看,發現一個對現在的他而言相當高大的男子站在他身後看著公告嘆氣。
「又要延了…看來得多待了…」
那人自言自語著,然後轉頭走了。
相當普通的抱怨。相當普通的情況。
但是帕斯蘭卻如同被雷擊般僵在當場。
那個人…!孩子抬頭看著已經隱沒在人群中的那個高大身影。
「不會吧…?」帕斯蘭訥訥的自言自語。
師父…?

安理的祈禱並沒有被老天給聽見。這個夜晚不但沒有下雨,還晴朗得出奇,連天上的星星看起來都多了不少。
晚飯過後,安理與艾絲相偕到了白天約好的庭院。下人們已經在那裡布置了桌椅,還安置了會自動發光的魔法水晶,在月光及水晶的光芒下照耀的雕花桌椅上頭擺置好了茶具,看起來相當浪漫。
浪漫…。
安理在心底不知道嘆了第起次的氣了。
好像會很難熬…。
「我很高興你願意接受我的邀約…」艾絲微笑著道。她坐在安理對面,僕人們送上了茶葉及糖和牛奶等其餘用的上的東西。
「能與您一起喝茶是我的榮幸。」
安理並不是個不識相的人。這種時候還是順著女孩比較好,給她面子也等同給自己面子,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他不停的說服自己。
安理默默的開始泡茶。他熟練的動作著,暖壺、倒入茶葉、加上溫度適宜的熱水,然後在杯子裡加入糖…
嗯?
安理眼尖的發現那糖裡頭混著些不同的東西。雖然光線並不是相當明亮,但安理的眼力相當好。在細密的白糖中,他看見了些反射著不同光澤的…粉狀物。
「啊,我的份可以先不要加糖嗎?我想喝喝看…安理泡的茶的原味。」艾絲嬌滴滴的出生提醒。
騎士點點頭,先在女孩的杯中添上剛泡好的紅茶之後,在自己的杯子裡加了少許糖,然後也倒入了冒著熱氣的茶湯。
艾絲開心的接過安理遞給他的茶杯。安理攪拌著自己杯子裡的紅茶,然後聞到了不屬於紅茶的味道。
雖然很淡…但是那種香氣太過甜膩,不是這種茶該有的味道。
安理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開始有了戒心。騎士將茶杯端到唇邊,輕啜一口──
「!」
安理差一點就把那杯茶給倒去餵旁邊的花草了。
「好好喝…你真的很厲害呢…呃,安理?」艾絲才剛抬起頭來,就看見安理殺氣騰騰的臉。女孩嚇了一跳,她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沒有事情。」
安理露出了艾絲看過最大的笑容。
但是那笑容卻隱藏著熾烈的怒火。
「你…你怎麼了?茶怎麼了嗎?」艾絲慌張的問。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安理在生氣,但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安理要非常非常壓抑自己的脾氣,才能正常的與女孩對話,「不好意思,我可能必須要先離席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找那個自作聰明的傢伙興師問罪。
帕‧斯‧蘭!
「咦?」
「對不起,因為我忽然想到有點事要問父…大人,是非常重要的事。很抱歉,請容我們改天再繼續好嗎?」
安理堅定的語氣讓艾絲說不出不字。女孩垂著頭,露出苦笑:「如果是重要的事情…那你就先去忙吧,沒關係的。」
「非常感謝您的體諒。下次定會陪您一起喝茶賞月。」
安理趁著艾絲不注意的時候,將那糖偷偷揣在懷裡。他剛剛聞過牛奶,那個倒是沒什麼問題。
「那我就先告辭了。」
騎士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回屋裡,留下失望的艾絲獨自一人在庭院中暗自哀嘆。

「嗯…應該會很順利吧。」
帕斯蘭獨自在房間的小陽台上看夜景吹風。這裡的陽台比較矮,他可以將整個上半身趴在上頭。
雖然不是專門的藥劑師,但是身為魔導師的帕斯蘭對自己調藥的手法還是相當有自信的;再加上魔法的催化,那東西鐵定非常有效。而且幾近無色無味,別說是艾絲了,安理應該也不會發現吧?
「安理長大了呢…長的這麼帥、這麼棒,連我都喜歡…我真是厲害,能教出這種孩子…」
他苦笑著自言自語。雖然自己對自己開玩笑聽起來很空虛,但是此時的帕斯蘭必須要作這種連自己都覺得蠢的事情,才能沖淡那種把寶物拱手讓人的心痛。他剛剛沖完澡,因為懶得把自己的衣服摸出來換,所以身上只簡單的披著安理的襯衫,過大的襯衫剛好可以遮到他大腿的一半。
反正又不出門,他高興在房間裡穿這樣也不犯法吧──帕斯蘭想著。
而且這衣服…
有安理的味道。
「哈哈哈哈,我好像變態老爸喔──」他大聲的嘲笑自己。
「什麼變態老爸?」
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出現在他背後。完全沒有會聽到這聲音的準備,帕斯蘭倏地嚇出一身冷汗。孩子回過頭,騎士站在他身後,手上拿著茶跟茶杯。
「安理!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在跟艾絲喝茶嗎?」
「喝完了。」安理只是簡潔的給了他回答。
帕斯蘭心裡一陣莫名其妙。
喝完了?
不對啊,喝完了的話你更不可能在這裡啊──魔導師在心裡吶喊著。
「其實我也很想跟父親喝茶。我們很少這樣安靜的相處吧?」
將茶壺放在窗台上,安理沒等帕斯蘭回應,就到了杯茶給他。紅茶茶湯飄著好聞的香味,帕斯蘭一聞就知道這是相當高級的茶葉。
「說、說的也是…」
難道自己放的份量太少?他明明偷偷參在糖裡啊?雖然的確是放的很少啦…難道下次要放多一點嗎?魔導師邊喝茶邊想著。
「父親…你知道嗎。」
「什麼?」
「你是最重要的。無論什麼,都比不上你。」安理看著帕斯蘭的側臉,緩緩的道。
「…你說過了。」
再聽到這話,帕斯蘭心裡一緊。
心跳的好快…好痛。
「但是你沒有聽進去吧。」
帕斯蘭回頭看著兒子,然後很驚訝的發現他笑了。
笑得如此燦爛…就好像這個人不是安理一樣。
「安理?」
「你沒聽進去。」安理連敬稱都省略了。他笑著道:「或者,你沒聽懂。然後我必須要說…太過自作聰明,會被人討厭的。」
「…!」
帕斯蘭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砸了個粉碎。
「安…理…?」
安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後面。騎士緊緊的貼在他背後,一隻手鉗住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還上他的腰。
「安理!」
帕斯蘭覺得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
好熱、好熱…
然後,被安理碰到的地方,都莫名的產生一種帶著些微疼痛的麻癢。
安理彎身靠在他耳邊輕咬著孩子小巧的耳垂。濕熱的舌在耳廓上劃過。
「嗯…!」
魔導師不禁敏感的一縮。
「我愛你,父親。你始終不知道對吧?我愛你、愛到連我自己都害怕的地步。但是你現在居然在糖裡頭動手腳,想要讓我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嗎?」
安理的聲音含著怒氣。
帕斯蘭心裡一陣慌亂。
他知道了!?為什麼?!
「我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
騎士強硬地將父親的臉轉向自己,然後將唇很狠的貼上去。被這番告白嚇呆的帕斯蘭無法阻止那帶著目的的舌入侵自己,他只能無助的瞇起眼睛,被安理緊擁著、深吻著。
「呼…安、安理…」
「我需要給你一點懲罰。」安理放開了他,綠眸中熾烈的燒著怒氣及慾望。
那情緒露骨的讓帕斯蘭感到害怕。
「你自己用身體體會看看,你做的藥有多麼有效吧。」


自己在發現自己對安理的感情已經越線的時候…
其實就已經陷入慌亂的狀況了吧?
不然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呢?
為什麼…連騎士有受過訓練、會特別注意自己入口的食物這件事,都忘得這麼乾淨呢?
──帕斯蘭在吻與吻的空隙裡、不禁分神這麼想著。
「呼、嗯、安、安理…」
魔導師邊喘著邊輕輕扭動身子。身上那件過大的襯衫已經被開了好幾顆釦子,安理稍嫌粗魯的舔咬他頸子,手在孩子身上恣意撫摸遊移。
「為…什麼?」帕斯蘭緊抓住理智的尾巴。天曉得安理到底在茶裡頭放了多少自己做的春藥!孩子現在只覺得全身發燙,但卻又下意識的需索著人的體溫;體內莫名麻養的感覺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喜歡跟女孩子鬼混,但是帕斯蘭說到底還是個處男。雖然聽別人說過、在書裡看過、知道大概會怎麼樣,但沒有真槍實彈的來過一次,那些事情畢竟像別人的事,很遙遠。
「什麼為什麼?」安理的唇吻到他胸口,濕熱的舌劃過他小巧柔軟的蓓蕾。
「啊!」帕斯蘭耐的弓起腰。安理光是這小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瘋狂。
「說啊…什麼為什麼?」
騎士彎起嘴角,微笑的惡質。
「就是…」魔導師喘著,聲音裡帶著因慾望無法滿足而無法控制的嗚咽,「為什麼…你知道…這東西放在哪…?」
「你一向喜歡亂丟不是嗎?就大喇喇的放在桌上,我怎麼可能找不到?」安理口中含咬的乳尖豔紅的挺立著,他持續往下,吻輕落在已經被帕斯蘭身上的薄汗沾染上些許水氣的、自己的襯衫。
「居然還穿著我的衣服…這可以解釋成在引誘我嗎?嗯?」
「並、並不是這樣…」
沒有多餘的挑逗,騎士拉開魔導師白嫩的雙腿,望見那早已經顫抖的挺起的幼芽時,安理瞇起眼睛愉快的輕笑。
「安…理!」帕斯蘭羞紅著臉微微掙扎著想要掙脫兒子的箝制,但也許是藥力的關係,他根本發不出一絲力氣。
「別…別盯著看啦、安理…」既然無法將腿闔上,帕斯蘭只能用雙手遮掩著,發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心話的嚶嚀。
就連那溫軟的哭音也帶著媚惑的因子──
「這藥看來真的很有效──不是嗎,父親?」騎士特別加重後面那個稱謂的音調。長年練劍、有些粗糙的手指纏上孩子那高挺的分身,輕輕搓揉著。
「啊、啊!不…哈啊…」帕斯蘭驚喘著,眼角溢出淚珠。
「現在…還來得及,安理…不要…」
帕斯蘭的聲音虛軟得連自己都覺得這話聽起來沒有說服力。
「早就來不及了。你不知道我期望這一刻多久了吧?」騎士吻上他的唇。不同於一開始的凶猛掠奪,這吻溫柔得讓魔導師意外。
「我是抱著如此不堪的願望在你身邊…明明一切都可以一如往常…為什麼你偏偏想要把我推出去呢?告訴我為什麼!」
安理的聲音裡有著自暴自棄的悔恨。
他知道這麼做是錯的,這麼做就等同於否定了自己之前長時間的隱忍…也背叛了帕斯蘭。
但是既然事情已經演變到這種地步,他就絕對不會停下來。
即使帕斯蘭會恨他也一樣!
騎士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嗚啊!安…理…」
帕斯蘭心疼的望著兒子。但是下身傳來的陣陣強烈快感已經快要讓他無法分神思考些什麼其他的事情。他猶豫了會,然後主動的迎向安理的吻,小手緩慢的環上兒子寬厚的肩膀。
「父親…」
「放、放開…!安理、安理、要、要出來…嗚──!!」
孩子高潮的嗚咽全被騎士湊上來的唇舌給堵在喉嚨裡。發洩過後,身體裡那磨人的熱度似乎也稍稍降了幾分,帕斯蘭不斷喘著,安理溫柔的一下一下輕吻著他的唇。
「還不夠吧…?」
「什…麼…?」
「這藥的效力應該不止於此。」安理沾著那溫熱體液的手指輕按著帕斯蘭分身下的小球,引來孩子的一陣敏感輕顫。
「你…」
帕斯蘭皺著眉頭,輕咬下唇,用帶著些哀怨的表情望著安理。才這麼小小的一個動作就可以讓剛剛才發洩過的快感回籠,魔導師對這樣的狀況有些不知所措。
安理伸手從床旁邊拎來一個小杯子。
「什、什麼東西…」帕斯蘭看著那杯子裡面的白色膏狀物,總覺得有不太好的預感。
「我說過…要讓你體會自己做的藥有多有效吧?」騎士輕描淡寫的道。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後往帕斯蘭的後庭探去。
「咦!!安、安理你做…啊!」
魔導師慌張的抗議在安理將一隻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梗住了。騎士非常有耐心的緩緩推入,藉著那滑膩白色物體的潤滑,第一隻指頭沒有遇到什麼阻力,順利的滑了進去。
「安、安理!」帕斯蘭慌張的扯住兒子的上衣,淚水不斷掉下。
好癢!好熱…!身體裡面…安理的手指碰到的地方,全部都──
「你…那個…到底是什麼!」
「我只是在外傷用藥膏裡面混了你做的東西。」安理欣賞著孩子難耐的表情,心裡有一種邪惡的愉悅。「不舒服嗎?嗯?」
「不…不是那個問題…!」
帕斯蘭下意識的開始輕輕扭動著腰。原本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分身再次很有精神的挺著,含住安理手指的小穴不住收縮。
「看來是很喜歡…那就再多一點?」
沒等帕斯蘭回話,安理抽出手指,沾了更多的量,這次一口氣挺入兩隻。
「啊啊!」
魔導師緊扯著騎士的上衣。這次粗暴的進入讓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安理稍嫌粗糙的手指皮膚擦過自己內壁的感覺。
好…舒服。
「嗚…安理…」帕斯蘭的理智早就被安理玩光了,他哭泣著挨近兒子厚實的胸膛,纖細的腰肢貼近安理結實的腹部,輕輕摩擦著,「別…這樣…」
安理舔了舔唇。
他第一次看見帕斯蘭這種樣子。無助、媚惑、淫亂。
只有他看的見。
「想要?」騎士輕笑著抽動埋在帕斯蘭體內的兩隻手指,換來後者的一陣嬌喘。帕斯蘭噙著淚點點頭,主動鉤住安理的脖子索吻。
「唔…」
安理對於父親的主動世紀高興又有些哀傷。
只是因為藥力的影響吧…
「等一下。」騎士將手指抽出來,輕輕拉開帕斯蘭。後者用泫然欲泣的表情看他,不懂為何他要停下來。
被下了兩次的藥,帕斯蘭全身都在叫囂著需索著。
他需要安理…即使他並不很明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東西。
安理挺起身,扯開自己褲頭的拉鍊,掏出早已經勃發的漲大。然後他將帕斯蘭也拉起來,讓他趴在自己腿間。
既然只有一次這種機會…
那就讓他狠狠的把以前的所有隱忍一次全給討回來吧。
「你應該知道…我要你做什麼吧?」騎士低喃著。
帕斯蘭猶豫的看著那明顯比(現在的)自己的大上好幾倍的凶器,伸出雙手握住,輕揉。
「不對…唔、不是這樣。」安理壓著自己的低喘。他伸手撫過帕斯蘭滾燙柔軟的唇,道:「用嘴巴。」
「…!」
魔導師抬頭望著安理,眼神中充滿不解跟慌張。
「不做…就結束囉?」伸出手指輕輕撫弄著他的下巴,向是在安撫貓咪一般,連吐出來的話語都充滿著誘哄的氣味。
「唔…!」
在孩子張口含住自己的碩大時,安理不禁一震,蓄積已久的慾望差點就因為眼前這連作夢都不敢想的畫面而一洩千里。
對於這種事,帕斯蘭當然一點經驗也沒有,更別提什麼技巧了。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帕斯蘭」。
孩子柔軟的小舌舔著溢出液體的頂端,然後含住吞嚥著。
「嘖…好、夠了…」安理皺著眉拉開他。並非不想讓魔導師幫自己服務,而是這種畫面對他的視覺衝擊實在過大,而騎士…此時只想趕快進入他已經準備好的身體。
抱起帕斯蘭嬌小柔韌的身軀,安理輕啄著帕斯蘭的唇,後者主動的伸出小舌回應。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騎士將因不斷淌著被融化的藥膏而濕潤的小穴壓在自己的凶器上方,輕吻帕斯蘭汗濕的額角。
「安…理…」似乎是對兒子不乾脆的動作感到不快,帕斯蘭不悅的嚶嚀著,輕輕扭動身子。
「──你自找的───」
原本還想溫柔一點的安理被帕斯蘭這麼無意間的挑逗給衝散了理智,他低吼一聲,扶住孩子的腰,就這麼用力壓了下去。
「啊──!」
比手指更加粗大的東西用力頂入自己身體的感覺,除了痛楚以外還有不舒服的壓迫感。魔導師慌張的邊哭邊推拒著安理的胸膛,希望他退出來。
「好、好痛…安理…!」
即使有藥物的輔助,但對一個十二歲,初經人事的身體而言,這樣的衝擊還是過於巨大。
「來不及了…我說過、來不及了。」輕易制住帕斯蘭的掙扎,安理吻著他的唇,喘息著道。
「唔嗚嗚…」帕斯蘭痛的直掉眼淚,但是身體裡的麻癢的確因為安理的進入而有所舒緩。他夾在這兩種感覺中,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理也好受不到哪去。帕斯蘭的小穴熾熱而柔軟的緊緊包覆住他,騎士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念,扶著帕斯蘭的腰,輕輕撤出後就更加用力的往裡頭挺入更深的地方。
「嗚啊!啊、啊嗯、哈…」魔導師口中瞬間溢出驚喘。他緊攀著安理厚實的肩膀,淚水不停從眼眶滑落。安理的碩大摩擦著他的內壁,在痛楚消逝後,掀起一陣磨人的瘋狂快感。
「父親…」安理痛苦的閉上眼睛。他吻著帕斯蘭的唇,明明現在這一刻是如此激情與瘋狂,但是他就是有想要掉淚的衝動。
他親手毀了…那條界限…
帕斯蘭因為安理一個重重的頂入而發出高亢的呻吟。「啊啊!那、那邊、安理!」
騎士露出一絲苦笑。他舔吻著帕斯蘭的耳垂,在他耳旁道:「喜歡我頂到那嗎?」
話音甫落,巨大的熱楔又猛力往那一點撞去。
「哈啊!安、安理、嗯…呼…」
「喜歡嗎?」安理又問了一次,然後抽出自己的分身。頂端還留在炙熱濕潤的小穴裡頭,但卻遲遲不再繼續進入。
「嗚…」帕斯蘭慌張的想要自己扭動腰,卻被安理抓住。
「不說就沒有。」
安理微喘著,此時的笑容看起來相當邪惡,但卻又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帕斯蘭緊抱著他的肩膀,將頭埋在騎士頸窩,抖顫著聲音道:「喜、喜歡…」
「喜歡,所以?」
反正都崩壞了。
那就徹底一點吧。
「再…進來…」
安理努力壓住想要狠撞的慾望,緩緩的推入孩子緊緻得讓人瘋狂的,濕漉漉的小穴裡頭。
「不、不是這樣、安理…!」帕斯蘭哭叫著。小小的身軀完全被慾望支配,少年特有的、穠纖合度的身體泛出漂亮的玫瑰色,汗水淋漓。
「那就說清楚些。」安理溫柔的吻著他的唇。
「用、用力一點…再快…一點…」
「還有呢?」
「深、深一點…啊啊!!安、理…!啊嗯、啊…」
帕斯蘭還沒說完,安理就如同脫疆猛獸一般用力把他推倒在床褥上,壓著他的膝蓋,猛力且快速的狠狠往裡面撞擊著。
帕斯蘭的身體貪婪的絞緊安理。陣陣叫人發抖的快感在每次安理挺入到最深處的時候朝帕斯蘭襲來,魔導師甚至有自己會就這樣瘋掉的錯覺。
「安理、啊、我、我快…安理…!」
帕斯蘭尖叫著弓起腰。在自己高潮的同時,騎士也緊抱著他,在幽徑的深處灑落炙燙的體液。
「父親…」
安理嘶啞著低吼。
帕斯蘭已經快要什麼都聽不見了。雖然精神上是二十八歲,但畢竟身體還是十二歲;兩次的發洩已經讓他的體力透支,魔導師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然後深深的陷入完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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