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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映入的是火紅色的山岩。
只要進入這座山脈領域,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紅褐色的。不只是腳下踩著的山道以及旁邊的山壁,連路邊的植物都染著奇妙的紅。彷彿拒絕其他顏色的進入似的、奇妙的山脈。 「哪,父親。」 安理走在前頭,帕斯蘭緊跟在後。騎士一腳踏碎赭紅色土塊,發出極小的碎裂聲,「您為什麼要接這個任務?」
「因為他一直沒人接。」帕斯蘭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沒人接也是正常的吧?」安理哭笑不得,「我們連這座山脈有沒有火蜥蜴都不知道──不對,這種遠古的魔法生物,真的還在嗎?」 安理並不是沒有注意過那個告示。魔法工會的告示板上貼的任務是冒險家們的經濟來源,一般來說,不管怎麼困難的任務,只要貼上去,一個月──或者至少三個月內,一定會被揭下來。殺頭的生意有人做,只要有錢拿,什麼都有人肯幹。 而在任務更換頻率這麼高的魔法工會告示板上,那張陳舊的紙就顯得非常引人注目。安理被帕斯蘭從房間趕出來時也曾百無聊賴地站在告示前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拿還殺時間的工作可以做,就在那時,他也讀了那張告示上的任務說明。 然後他奇怪的並非沒人接下任務,而是奇怪魔法師工會怎麼會讓這種東西繼續留在告示板上頭。 地點是赤銅山脈。取得物品是火蜥蜴的皮。而價錢是三十萬金幣。 委託人名不見經傳,安理看了幾遍也沒把名字記住。據魔法師工會坐櫃臺的小學徒說,這告示很久以前就在了;唯一更改的是金額,聽說一開始時是五枚金幣,然後每隔一段時間會增加;但不知為何,增加到三十萬枚金幣之後,金額就再也沒有往上跳。要問更詳細,學徒就不清楚了,至於為何到目前為止都沒處理掉這張莫名其妙的任務告示,他聳聳肩,說管理這塔的工會會長不讓拆。 「您不覺得非常奇怪嗎,父親?」 「你是說很危險嗎?沒問題的,你不是有新劍嗎,而且我也會罩你的。」 你念咒時到底是誰罩誰呀?安理在心底暗想,但沒說出口。「不是指那個…先不論危險性,這座山脈…」 騎士張望了下四周的風景,然後說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真的有火蜥蜴嗎?」 雖然常常聽到,但是火蜥蜴這種生物對安理來說,是在神話中才會出現的、眾神的使者。他對這種生物唯一的印象,是在神話中,日燼與夜邢的創世戰爭裡,屬於日燼陣營的火蜥蜴們,帶著聖火球(太陽)的烈焰,排成巨大的半圓陣,將誤入陣中的夢魔軍燒成灰燼的故事。 「你覺得那只是床邊故事對吧,安理?」 帕斯蘭笑了笑,轉動手上新買的魔杖。 「…一般都會這樣認為的。」安理小聲的回應。帕斯蘭這種笑臉,總讓他覺得自己所知的一切,在這名魔導師面前,簡直比懷春少女的日記還不如。 「嗯,這樣說也沒錯,一般來說都會這樣認為的…啊,前面那個山道,走右邊那條。」他邊說邊拿法杖指路,騎士乖乖地拐進了右邊的小徑。 「可是我記得喔。我還在師父身邊的時候,他跟我說過。」 講到大賢者時,帕斯蘭知道自己的心臟不安地震動了下。但是他很快地忽略這名字所代表的意義所帶給他的慌亂,繼續道:「諸神確定勢力、決定將大地留給萬物,而自己回到天空時,日燼也把所有的火蜥蜴都帶走了。但只有一頭,因為愛上了服侍日燼的大祭司,所以決定留下來。可是,火蜥蜴是神物,祭司是人類,他們不可能相處太久;祭司死了之後,火蜥蜴用自己身上帶著的聖焰融化大量的紅寶石,以之為基底製造了一座山脈,將祭司埋在底下,他自己則在山上沈睡。」 「…這也是床邊故事吧,而且還是鄉野奇談呢…」 安理知道這故事。但這不過是神話的浪漫分支,還常常被拿來改編成戲劇或是歌謠,真實性什麼的跟本不需要考慮──不可能是真的嘛,太荒唐了。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小徑的盡頭。那是一大片光禿禿的土丘,剛剛走的小徑兩旁還有一些深紅色的樹木,但這裡什麼都沒有,就是個微微隆起的空曠廣場。帕斯蘭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停下來。 「就是這裡了。」 「呃?」 騎士呆呆的望了望四周。傳說中,火蜥蜴蛀在溶岩洞窟裡,依靠岩漿的熱度為生,而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洞窟的樣子。他下意識地看看腳下,踩了踩凹凸不平的土地──難道在下面?他們現在要找岩洞入口? 「關於你剛剛的問題──那個故事是真的。」 「啊?」 騎士用看到怪物的表情望著自己的父親兼戀人。 「因為我見過那頭火蜥蜴。」 「…」 安理這下真的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 「喂,別那種表情。」魔導師嘿嘿笑起來,而安理覺得那笑容裡有著奇妙的不懷好意。孩子將手中的魔杖在地上輕戳了下,燦亮的魔法陣立即以杖尖為中心往外伸展,而在他想要問帕斯蘭到底在做什麼時,腳下的地面就不穩地震動了起來── 「站在人家身上還那種臉,實在太沒禮貌了喔。」 「什麼──」 安理本能地趕到危險,他想拎著帕斯蘭往後逃,但後者早已經先一步用浮空術閃到一邊去了。騎士腳下的土塊用非常快的速度隆起,他往後奔跑,陰影籠罩下來,他抽出腰間的劍回頭,看見巨大的紅色眼睛正望著自己── 紅色--在尖端呈現橘黃甚至亮白色、看起來溫度非常高的皮膚,以及額頭中央那個與太陽同色的白金烈焰。巨大的龍首甩掉頭上的土塊,朝騎士吐出炙燙的氣息。 騎士握緊劍的手心沁出汗水。 雖然很想開口吐槽些什麼,但是他覺得,先把面前一副剛被吵醒所以非常火大的神獸擺平,似乎才是最緊要的事…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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