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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有,慎入。
地上畢竟還是又硬又冷,所以兩人理所當然的又滾上了那張被帕斯蘭嫌得要命的床。 「唔、呼…」 黏膩的親吻結束,安理偏頭啃咬他的耳垂,把那柔軟發燙的部位含進嘴裡吸吮,然後沿著耳下到鎖骨的弧度一路留下濡濕的印子。帕斯蘭早已經被剝光,而安理也差不了多少。 「不要、在別人看的見的地方、留痕跡啦…笨蛋…」 帕斯蘭一邊喘息一邊說出沒什麼說服力的抗議,騎士趴伏在他腰間抬頭看他,然後笑著咬上柔軟的腹部,道:「這邊就可以嗎?」 「唔!」 「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被衣服覆蓋住的地方,滿滿的沾上我的味道、還有我的痕跡…可以嗎?父親?」 安理瞇起眼睛露出促狹的微笑,然後真的開始在腹部與腰側留下一個一個鮮紅的吸吮痕跡。沒什麼人摸過的敏感地帶被這樣對待卻又推不開騎士,帕斯蘭皺著眉頭哼著壓抑的呻吟,然後在騎士用力地吮咬時扯著床單微微彈動纖細的腰身。 「安、安理,拜託…」 「嗯?」 騎士忙著往下前進,他拉開魔導師的腿,在白晰柔軟的大腿內側也留下吻痕。 「這種時候,就別再叫那個、稱、稱謂了…就直接叫名字吧…」 關於這點,帕斯蘭其實一直很想糾正他,但每次都忘記。可是在這種時候,聽見『父親』二字,總覺得有那麼點羞恥跟悖德──即使自己並不是真的生下安理的人。 「…帕斯──這樣嗎?」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在喊出這稱呼時,安理同時握住了帕斯蘭腿間微挺的小芽。魔導師倒抽了口氣,雙腿不安分的曲起,蹭著騎士的肩頭。 「安…理…嗯…我覺得、你、在這種時候、個性就會特別差…啊!」 「一切都是因為你太可愛的關係…」 一隻手輕輕揉搓著柱身,騎士歪頭吮咬著下方柔軟的小球,另隻手的手指則在後方的小穴周圍繞圈。 「藉口…唔、嗯…」 難耐的扭著腰,從尾椎蔓延的快感爬遍全身,帕斯蘭輕輕扯著騎士的紅髮,在那雙眸子望向自己時道:「吻我…」 不只是身體的觸碰,他想要更多、更多、安理的味道。 對於這要求騎士很樂意滿足,他傾身吻住孩子柔軟的唇,而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則試著往裡面探進去── 「等、等一下這樣太勉強了吧!」原本沈浸在吻裡面的帕斯蘭尖叫著躲開他的觸碰,「你好歹拿、拿個什麼先潤、潤潤滑一下…」 雖然不說不行,但是要說出口就覺得莫名的羞恥。孩子脹紅著臉支支吾吾,安理苦笑著回答:「抱歉,但是凝膠也跟著行李被海捲走了,還沒去買耶…」 「…唔唔…」帕斯蘭咬著唇,在這種時候喊停對他或是對安理來說都很殘忍,可是他又不想痛死,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他苦惱的思考著辦法時候,騎士忽然拉起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魔導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卻馬上因為抵在自己性器上的熱燙感覺而怔了下。他低頭看見安理掏出了赭紅的凶器,將自己的跟他的握在一塊。 「這這這是在做什麼?」 從來沒有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帕斯蘭驚慌得連話都說不好。安理輕笑著低頭在他耳邊,壓低了嗓音輕聲道:「就用兩人份的精液來潤滑吧,帕斯…」 「咦?」 這什麼見鬼的白癡招數?帕斯蘭開口想說些什麼、卻因為騎士的手開始撂動而哽在喉間,然後被湊上來的唇舌完全封住。他皺著眉頭唔唔嗯嗯地呻吟,快感讓他不時輕輕地顫動,但是最讓腦子無法思考的,則是自己以外的熱燙體溫。 連進去裡面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羞赧的感覺…大概是因為這樣一起握著,更加讓他體會到自己與安理都是男性的事實,而對方碩大的細微鼓動彷彿也從自己那敏感的地方傳到身體裡一樣,這種行為跟姿勢造成的衝擊莫名的轉化成期待,連他自己都知道身後那還沒被擴張的小穴期待似地從裡面泛起些微疼痛──意識到這點時帕斯蘭簡直羞到想死。 「帕斯、帕斯…」 「啊、嗯、快、快要…安、安理…嗯…!」 安理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低沈的喘息與腿間的摩擦讓帕斯蘭很快的濺射出濁白的體液。耳邊才傳來安理特別壓抑的一聲低沈吐息,他就感覺到一樣熱燙的液體落在自己已經萎軟的莖身上。 那是安理的…帕斯蘭沒敢再想下去。 「…現在可以了。」 明明就還喘著,騎士卻露出那魔魅的微笑,然後用手指撈起一點白濁的液體在帕斯蘭腹部抹開,「繼續,沒問題吧?」 「…不要問這種問題、笨蛋…」 帕斯蘭用吻當作回應,他捧著安理的臉把唇壓上去,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交纏。騎士沾著還溫熱的精液的手指往下探到穴口,緩慢但確實的朝裡面進入。 「唔…」 精液雖然黏滑但畢竟不是這種用途的,帕斯蘭還是不適地哼了聲,但卻沒有太過於掙扎。自己也很想要,所以這種情況下,除了忍耐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真是…讓人懷念不已。裡面的感覺…」 「什、什麼啦…」 「一如印象裡的柔軟…又熱…裡面…」 「閉…嘴…啊!」 為什麼安理在這種時候總是能說出這種讓他想要鑽到地底下去的、色情到不行的話來?自己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不,印象裡他明明就什麼也沒有教啊談何教壞… 安理真的將剛剛沾在孩子腹部跟沾在手上的精液全拿來潤滑了,兩根手指在小穴裡頭攪動,帕斯蘭難耐的晃動白晰的腿,在安理戳到最有感覺得那點時鶩地一震。 「果然是這裡,我沒有記錯…啊,你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記錯的…」 輕笑著啃咬魔導師的唇,安理的聲音和話語對帕斯蘭來說跟本就跟催情劑沒什麼兩樣,小穴痙攣似地收緊,他彷彿能感覺到手指的形狀。 「笨…笨蛋安理、閉嘴…不要再說了…快點、快點進…進來…」 「我知道了。」 這對安理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的命令,騎士抽出在裡面肆虐的手指,不知何時又硬挺起來的分身抵在穴口,稍停一下之後,就挺腰往裡面緩緩頂入── 「啊…!」 身體內部被撐開的奇妙感覺伴隨著些微痛楚蔓延開來,帕斯蘭緊緊攬住騎士寬厚的肩膀,皺著眉頭忍受安理的入侵。 「…抱歉,果然還是有點…會痛嗎?」 騎士輕喘著低喃,唇輕輕地印上少年的額頭。 「沒、沒關係…可以的。」 帕斯蘭努力地順氣,試著盡量放鬆身體。才覺得壓迫感稍稍舒緩,熱楔又往裡面更撞進了幾分。 「嗯…!」 從鼻腔哼出的呻吟軟嫩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帕斯蘭甚至懷疑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聲帶發出來的。魔導師眨眨眼睛,睫毛沾著些許淚水,眼前的騎士臉龐有點模糊。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像是壓抑著什麼般的聲音,帕斯蘭才剛想叫他慢點,雙腿就被兒子給扛上肩膀──「安、安理、你…啊!」 淺抽之後是重重的撞入,帕斯蘭壓不住高亢的呻吟,而這之後安理的攻勢也未曾停歇;魔導師覺得自己整個腦袋已經被情慾衝撞得黏糊糊完全無法思考,還能意識到的,除了快感以外,就是充滿自己的全部的、眼前的這個紅髮騎士,他的騎士、他的養子。安理。 「安理、安理…」 才剛想著好想被親吻,安理就像是聽見他的心聲似地俯下身吻住他的唇。帕斯蘭摟著兒子的脖子,努力地回應著那極富侵略性的唇舌。 「哈、安…理…」 在親吻暫歇的空檔,帕斯蘭看著騎士,沙啞地道: 「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在這種完全被本能支配的時候,他不知道、也無法思考為什麼自己要說這句話。除了情慾以外,還飽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 「…絕不會離開你。」 安理露出寵溺的微笑,輕聲回應。 即使得到了這種回答但還是很不安──但是帕斯蘭沒有時間多想,體內緊咬著的男根撞擊的速度跟深度帶出的強烈快感模糊了他的思考,孩子用稚嫩的聲音哭叫著,而騎士握住那挺立的小苗,在頂端輕輕揉弄── 「嗯啊…!」 攀上快要讓人窒息的頂端,在前方射出的同時,後庭也不自主的收緊,安理皺起眉,凌亂地、幾乎沒有拔出的又頂了幾下,帕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體內也注入了一股熱燙的暖流。 「哈…哈…」 帕斯躺在床上喘息著。原本白皙柔軟的身體,現在因為激烈的行為而泛著可愛的紅潤色澤,腹部沾著自己射出來的體液、而臀縫間豔麗的秘所則濺滿乳白色的渾濁液體。他半斂著眸,用高潮過後的慵懶神情望著騎士、伸舌舔了舔沾著水光的、飽滿的唇。 「…居然…呼…射在裡面…安理你這壞孩子…」 帕斯蘭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到底有多麼煽情,他只是無意識地將那句話說出口。但聽的人可不覺得他無意──還在順氣的安理皺起眉頭。 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他現在更加確信,自己的養父根本是個妖怪── 這種光景跟話語,根本就是邀請人再次狠狠地凌虐…! 還好這種樣子只會有自己看見,要是還有其他人看到…怎麼行… 「我之後、會幫你清乾淨的。」 安理俯下身子,整個人壓在帕斯蘭上方。 「哼嗯?」 「所以,我要再當一次壞孩子。」 「呃?安、安理…!」 帕斯蘭的抗議很快就化成嗯嗯嗚嗚的呻吟。 原本還覺得做愛是不錯的魔力消耗方法的魔導師,這時候才覺得──搞不好,放著讓魔力失衡崩壞,對身體造成的負擔,還比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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