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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不記的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在天啟四騎士裡面,他的確是最年輕的一個。死亡從人類初生便跟著一起誕生,飢荒稍晚,戰爭緊追其後,而自己…稍微晚了一些。 也許沒那麼晚也說不定,污染想著。 不是什麼核廢料或是砷啊鈽啊鈾啊這種很炫的東西,真要說起來的話,其實在第一道人類生出的穢物流進潔淨的河裡時,他應該就出生了吧? 不過很小而已…很小很小,小到自然能夠隨手擊滅他。 呀~這樣說來,他可是人類養大的呢。養到他能夠跟自然匹敵,甚至還有凌駕其上的趨勢。 「在看什麼?」 居然有人注意得到自己…污染這樣想著,轉頭才發現原來是同伴。飢荒穿著看起來很棒的合身西裝,笑得像個討人喜歡的生意人而不是帶來不幸的災禍,他向坐在河邊的污染走來。 「飢荒。」污染拍拍身邊的草皮示意他坐下來,目光又回到已經不再具有河的顏色的那條污水道中。 飢荒看著被污染摸過然後馬上枯黃死掉的那一小塊草皮,又望望充滿垃圾的河堤,連土看起來都是髒的。他決定忽略污染的好意,而且稍微避開了污染碰過的那些居然已經化成灰白色的草,站在他斜前方。 眼前散發出陣陣惡臭而且令人作嘔的河曾經很美,飢荒想著。某年他曾經經過這裡稍微看了一下…呃,不過那時候河裡…好吧,他覺得餓死的死屍跟亂七八糟的化學物質比起來,至少前者還能讓人辨認出是些什麼東西。 「很漂亮吧。那些。」污染陶醉的看著五顏六色的河。 「的確是很符合你的興趣。」 「飢荒,我看起來怎麼樣?」 忽然被丟了個奇怪的問題。飢荒低頭望著少年,而少年也抬頭看著他。那雙眼睛沒什麼神彩,顏色是非常淺的灰白色,也許還帶一點黃色或是藍色什麼的…他不確定。 「看起來很好…?」污染嘛不就一直都是這樣。 「是什麼顏色的?」 「白色。」 「嗯。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是白色呢?」污染又盯著河出神,像是在自言自語而不是在跟飢荒說話。「白色不是潔淨的代表嗎?我應該要像那樣啊--」白晰不帶血色、反而有些死屍的灰色色澤的手指指著骯髒的河面,「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不是嗎。」 飢荒沒想過這個問題,就像他沒想過自己為什麼是黑色,而戰爭為何是紅色一樣。 但是他稍微想像了一下五顏六色的污染,然後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那樣…不太好…」 「是嗎。」 「你現在這樣很不錯啊。白色的死死的沒什麼生氣,就像污染過的土地一樣嘛。對了,就是污染過的東西嘛,你很像啊,不錯,很棒。」 到底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說服污染?飢荒心中的某個部份正在吐槽。 「…噢。」 污染看著他,歪了歪頭。 若是以人類的標準來看,少年長的還真是很美。莫名其妙,明明就是又髒又毒的東西,卻長的那麼美。白髮白肌全身都是白色,瘦削的身子就算站起來也只到飢荒的肩膀。 飢荒蹲下來,即使是這樣少年還是得仰頭看他。 「你想想,白色=潔淨這種事情,跟本就是人類自己創出來的。自然的東西有哪些是純白的?雖然說起來你還帶些灰色…不過那不是重點。看看天空,不就是藍的嗎。」 污染抬頭看了看天空,飢荒也一起。 但是天空並不是藍色。 飢荒微微睜大眼睛。 那是一種病態的灰白色,飄著亂七八糟的化學物質跟懸浮微粒…差不多就跟河一樣。 「是白色的。」 「呃…」飢荒詞窮。 「因為已經髒了所以是白色的了。」 「對…對啊!就是這樣沒錯。」 少年像是理解了什麼一樣笑了出來。沒有血色的唇彎起好看的弧度。 像是被吸引似的,飢荒微微朝他靠過去。 看起來很好吃…那唇。 並不是食物的意味,身為飢荒,他怎麼會想吃東西呢。 那是另一種衝動,大概是因為畫成人的形狀太久了… 「老闆!你在這裡啊,我們待的太久了,再不走會趕不上往英國的飛機…噁!好臭!」 他的助理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飢荒像是忽然醒了一樣頓住了,這時候他跟污染的唇大概只差了一公分就要碰上。 「我的天啊有夠臭!老闆--快上來!西裝會沾上味道的!」 看著那河,助理明顯的露出嫌惡表情,而且還開始往後退。 污染笑著朝他揮揮手,然後繼續用看藝術品一樣的表情看著河上飄過的垃圾。 飢荒聳聳肩站了起來,他揉揉污染的頭,那頭髮摸起來像是尼龍絲,不過觸感還算好。 「你在那種地方幹什麼啊…糟糕,西裝果然沾上味道了!要送去乾洗了,等下還是請英國分公司準備另一套吧…」助理湊到飢荒身邊聞了聞西裝然後搖搖頭,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開始進行其他聯絡。 飢荒笑了笑。人類看不到污染。與其說看不到不如說不會注意到。但是污染一直在那裡,白白的一個坐在髒的要命的河邊,看他最喜歡的髒河流。 坐進黑色賓士裡,飢荒靠在軟軟的沙發上,輕舒出口氣。 …助理剛剛那下真是叫得好。他想。也許回去該給他加薪。 差一點就… 那孩子美歸美,不能碰啊。 誰知道那看起來很好吃的唇裡頭會是什麼東西。大約是核廢料吧。 搖搖頭,不想去思考直接吃到核廢料會是什麼下場,飢荒閉目養神。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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