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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啊。真是戲言。真是傑作。你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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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
腿短短手短短。
連個子也短短…
帕斯蘭捧著安理給的牛奶,臉色很難看的沈默著。
安理坐在對面,同樣一言不發。
「我居然變成小孩…」

稚嫩的童音裡聽的出來滿滿的悔恨跟不滿,「安理,這並不能算是沒有損傷,損傷可大了!」
「喔…喔。」
安理看著父親的臉,那明明應該很熟悉的臉龐,現在卻有著一種奇妙的陌生感。
但是對他而言,那吸引力有增無減…
勉強套上的衣服因為過大的領口看的見鎖骨跟大半胸口,一雙踏不到地的腿在椅子邊緣晃呀晃的,連慍怒的表情都是這麼可愛…
「安理?」帕斯蘭皺眉。
「呃,我,我覺的,您小時候,很…很可愛。」安理的回答有些牛頭不對馬嘴。
「我不需要可愛啊啊~~~~!把美貌跟身高還給我~~~!!」帕斯蘭趴在桌上悔恨的搥著桌子,雖然看起來相當用力,但也許是因為小孩子力道很小的關係,桌子連一絲動搖都沒有。
「父、父親,冷靜一點。」安理拉住帕斯蘭的手,「這樣也無濟於事…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對…」魔導師做了個深呼吸,以平復自己的情緒。
「你去睡覺之後…我就開始準備實驗新的魔法陣及效果…。」

在隱密的魔法實驗場,帕斯蘭細心地將魔法陣畫在地上,然後慢慢的修整。身為所有法師等級中最高級的魔導師,他清楚時間魔法的危險性。雖然只是一個小魔法,但是他依然將之修整到完美無缺為止。
「好了…」丟掉手上的石英條,帕斯蘭拍掉手指上的灰,「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魔導師還視四周做最後一次的確認。
催化物備齊、魔法陣蓄勢待發、催動的咒語自己已經背的很熟,防反制水晶也設置在正確的地點了…
拿起自己常用的一柄羽狀長杖,帕斯蘭用優美的嗓音開始唱起咒之歌:
一為天、
二為地、
三為流水、
四為塵煙,
時之長河、為吾所止…
法陣上面連接的環節一個接一個發出耀眼的光芒。帕斯蘭知道這是力量已經輸送進去的像徵。
但是,就在兩邊的光芒同時要匯聚到最頂端的時候,魔導師卻發現他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他慌了手腳。
雖然只有幾秒,但專注力一流失,剛剛送進魔法陣中,還沒匯集完成的力量,馬上開始流竄蠢動──
「唔哇!」
糟糕──帕斯蘭心裡暗叫不好。
無法控制的力量開始暴走。反制水晶立即發揮作用,開始穩定力場;但是那力量卻比帕斯蘭當初預估的要大許多。等他發現水晶已經無法在承受這股力量的時候,他卻已經來不及逃了。
同時,窗外打下一聲重雷──
玩弄時間者,必被時間所報復。
在水晶碎成粉末的前一秒,帕斯蘭發誓,他在自己的腦海中,聽見了這句帶著絕對威嚴的話語。

「…您怎麼會忽然想到要去嘗試時間魔法…」安理揉著額頭。
魔法是一種很危險的東西,其危險度與被操控的事物之大小成正比。
時間…
「因為已經答應了啊,而且我想不過就是個常保青春,稍微停住生理時間的小法術…」帕斯蘭嘟著嘴。
「那…您除了變成小孩子以外,力量也流失了嗎?」
「不,力量都在。我唯一回溯的只有生理時間。」魔導師嘆氣,「魔力是隨著時間、所涉獵的知識,以及魔法相關經驗而增長的。只有生理狀態回溯,是不會動到我的力量的。」
雖然很想說「那就維持小孩的樣貌也沒什麼關係」,但安理知道說出來絕對會被父親施以白眼,所以他乖乖的禁了口。
不知不覺,窗外的雷雨已經停了,天空也露出了魚肚白。
「早上了…安理,你這樣一個晚上都沒睡覺可以嗎?待會不是要去王宮了?」帕斯蘭打著哈欠,揉著眼睛,看起來是因為一晚的折騰,有些累了。
「回來再補睡就好…倒是父親,您要不要去睡一下…」安理有些擔心的說。
「唔嗯…可惡,真是讓人生氣。小孩子…哼…」帕斯蘭嘟囔著,「好吧,我去睡覺了,你也快點準備進宮吧。」
「是。」
帕斯蘭跳下椅子,長長的袍子在地上拖著,雖然他用小手將下擺提起來,但還是過長。
「咿!」
在魔導師第一次踩到自己袍子而差點跌倒的時候,安理輕輕扶住他。
第二次發生在樓梯旁邊,跟過去的養子拎住他後領,以免他的臉往下撞到階梯。
第三次…
「父親,我失禮了。」安理嘆了口氣後,一把將帕斯蘭抱起來。
「哇哇!安、安理!」魔導師嚇了一跳。
「我回來的時候,會幫您帶幾套小孩子穿的衣服應急。」
無視於父親微小的抗議,安理逕自將他抱進房間,輕輕的放在那張很大的床上。這床就算是大人的帕斯蘭睡都嫌大,更何況他現在已經變成小孩,看是躺四個都綽綽有餘。
「又、又還沒有確定我一直都會這樣!搞不好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帕斯蘭躺在床上抗議著。
「您覺得這種事情會發生嗎?」
「…不要這麼快就戳破我的幻想。」
「總之,在找到解決方法之前,我還是幫您帶些東西回來吧。我小時候用的已經太舊了。」安理幫父親蓋好薄被,轉身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帕斯蘭陷在軟軟的被褥跟枕頭裡,他調整了個舒服的位子,開始想著如何把自己變回來。
再用一次時間魔法實在太危險…魔導師打了個呵欠。他對於讓自己回到出娘胎之前這種事情,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那怎麼辦呢…
也許皇家魔法學院的同事可以幫助自己?
不、不對,想的美,自己這種根本不去皇宮的,跟他們又不熟。
「難道要回去找那個人嗎…」帕斯蘭的眼睛快睜不開了。
算了,先睡再說。
在入睡之前,魔導師的思緒竟然飄到了奇怪的地方。
安理…已經長這麼大了啊…
胸膛好寬喲…。
不久以後,一定會變成炙手可熱的男友人選吧…。

「早,安理。」
「安理,你爸沒來啊?」
在準備室裡面,同期通過皇冠騎士考試的同學們向他打著招呼。
「嗯。他有點不太舒服,在家裡休息。」
安理隨口扯了謊。他扣好披肩的扣子,整套正式的華麗儀典裝束讓他看起來更加英挺。
「是喔。」雖然知道安理是在找藉口敷衍,但同學們也都很識相的沒有繼續深究。
帕斯蘭討厭到皇宮這件事可是出了名的…誰都不會相信身體不舒服這種鬼話。
「對了,帕克,你決定接下來要怎麼辦了嗎?」
交談的聲音此起彼落。
「喔,我父親有把我介紹給一位派駐在國外的官員,如果能順利成為他的保鏢,大約五年就可以升一等了…當然啦,那也要我表現好才行。」
「哇~真的?真好,我看我還得繼續待在騎士團裡等機會呢──」
安理默默地聽著這些談話。
要想從最低階的皇冠騎士往上提昇自己的等級,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通常,擔任重要官員的親衛隊是相當好的管道,而安理在騎士團的表現相當優異,已經有不少人詢問他的意願。
但是,也許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地位也很高吧…安理不屑的想著。
能與二級魔導師之子攀上關係,這對鞏固自己在宮廷中的地位相當有助益。
著裝完成的騎士們規矩地排好隊伍,安理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靜待司儀官將他們帶往大殿。
受封儀式一如之前排演的順利進行。主掌儀式的,是騎士團的團長;而在團長後方,坐著前來觀禮的老國王以及年輕的皇子。
安理半跪在地上接受皇冠騎士的冊封。
在一旁觀看的貴族們輕聲交頭接耳。
那是帕斯蘭的兒子呀。
真是英姿煥發…能將他籠絡到我們家族來嗎?
看起來相當有潛力,要不要去跟帕斯蘭談談看婚事…?
諸如此類的交談在貴族間進行著。
安理朝著團長行騎士之禮,然後低著頭退到一邊。
他對貴族的婚事一點興趣也沒有。論外表,那些郡主、小姐們,有那個人能比得上帕斯蘭的美貌呢?論個性,貴族的小姐總帶著嬌氣,他一向是不喜歡的。
再說,他一生中只會愛著帕斯蘭…
不會有第二個人。

「卡薩諾特!」
典禮結束之後,安理將大禮服脫下,換回原本輕便的穿著,在準備離開皇宮時,卻被一人叫住了。
「殿下?」他連忙行禮。
「免了、免了,抬起頭來吧,我只是想問你,今天帕斯蘭怎麼沒有來?」皇子揮揮手。
皇子今年也差不多二十八,據說在帕斯蘭還在皇家學院求學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就相當的好──當然,那時,皇子也還不是皇子。
「父親他身體不大舒服。」安理將千篇一律的理由搬出來用。
「別唬弄我了,帕斯八成又是不想進宮吧。」皇子皺著眉頭,「真是的~這可是自己兒子的受勳典禮耶,那傢伙。」
安理笑了笑,「感謝您的關心。父親很忙的,所以我可以諒解…。」
再說,他現在那種樣子,實在是不能到啊…騎士默想。
「他最近在忙什麼?」
「唔…」安理想著該用什麼話來回應,「研究古代魔法陣…之類的…」
皇子今天話怎麼特別多?
「…既然他沒空來找我,那我去看他好了。」皇子忽然間語出驚人。
「!」
安理一下子慌了,「呃,這,不太好吧?殿下…」
他實在不希望有誰看見帕斯蘭現在那種模樣…帕斯蘭自己應該也不願意被好友看見吧。
「有什麼不妥的嗎?」
「不、並不是這樣的,」安理思緒一轉,隨口編造了個理由來阻止皇子,
「只是…嗯,父親他最近有些太過忙碌,所以從昨天熬夜完之後,今天早上就開始昏睡,可能無法接待您…」
欺騙君王是大罪──雖然自己也沒說錯就是了,只是有些事實沒講而已。
皇子露出失望的表情。「這樣啊。叫他別太操勞自己的身體了。」
「是,臣會將殿下的關心帶給父親。」安理鞠了個躬。
「你回去吧。」皇子揮了揮手,然後跟前來尋找他的侍衛一起轉身離去了。

「父親…還在睡嗎?」推開門,安理提著小孩子穿的衣服回來了。約略描述了下身高,賣童裝的老闆就大約推估出孩子的年紀,然後給了他相應的衣服要他挑。
帕斯蘭該不會又領養了一個吧?真是奇怪的人呢。老闆邊看著安理挑衣服邊呵呵笑著。
「你回來了啊,安理。」帕斯蘭打著呵欠從自己房間走出來,「呼嗯──小孩子的身體唯一的好處就是體力很好,睡一下就行。」
安理抬頭往上看,魔導師穿著自己過大到極點的襯衫,兩條勻稱細白的腿雖然被上衣遮住了,但從自己這個角度實在…
春光無限好…該這樣說嗎?
「安理?你今天為什麼一直臉紅,你生病了喔?」帕斯蘭疑惑的道。
「不、沒、沒有,我很好。」
再看下去,可能連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連忙將視線移回自己買的東西,安理將早餐放在桌上,提著衣物上樓交給父親。
「換上吧,一直穿著過大的衣服…」安理斟酌著自己的用詞,「不太好看。」
應該說,要是帕斯蘭再穿成那樣在自己前面晃來晃去…就太糟糕了。
「說的也是。」接過紙袋,帕斯蘭翻看著裡頭的物品,「你很清楚我的喜好耶~安理。」他的口音聽來相當愉快。
「因為我畢竟是您的兒子…」安理忽然深吸了口氣,因為帕斯蘭竟然打算直接在自己面前把原本的上衣脫掉。
「您換好之後,就下來吃飯吧…我買了早餐。」連忙斂下眸轉身,安理強做鎮定的往樓下走。
安理‧卡薩諾特!拿出你的自制力來!如果不想變成鱉,最好克制一下…這個人不是可以出手的對象!
騎士不斷在心裡頭告訴自己,他用力的握緊拳頭,讓指甲刺進手心,想用痛楚把邪念趕跑。
「今天還順利嗎?」帕斯蘭的聲音悶悶的從樓上傳來,看樣子是正在套衣服。
「啊,嗯,是啊。」安理訥訥的點頭。他靈巧地在茶壺中添入茶葉,然後倒入適當溫度的熱水。
安理忽然想到今天皇子說的話…雖然暫時打發了他,但畢竟皇子與帕斯蘭的交情不淺,這事遲早也事要讓他知道的…
「嗚哇~是鬆餅~」終於穿上合身衣服,不會東露鎖骨西露肩膀的讓安理看得快要心律不整的帕斯蘭,活繃亂跳的從樓梯上跑下來。
其實看久了也沒這麼小…安理想著。
大約也還有個十二歲吧…但是真的矮了點就是…
幫父親拉開椅子,孩子矯健的跳上去後,開始啃起自己的早飯。
「請。」安理將泡好的紅茶加入牛奶跟糖,攪拌均勻後遞到父親面前。
「哦,謝謝。」,帕斯蘭嘴裡嚼著鬆餅,聲音有些含糊。
「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父親?我想皇家魔法學院應該有辦法解決這種狀況吧…?」
雖然這樣下去很可愛,但是…為了帕斯蘭著想,應該還是回復原狀比較好…安理有些不太情願的想著。
帕斯蘭舔了舔指頭,「不能去找他們。時間咒語他們根本不碰的,我看還沒恢復原狀,我就會先被抓去做實驗了…」
「那還是別去的好。」聽到實驗二字,安理立即將皇家魔法學院從考慮名單裡去掉,「對了,父親,皇子殿下今天跟我提到您的事…能不能請殿下幫忙?」
「啊?」很不雅的咬著叉子,帕斯蘭將手撐在桌上,一臉無聊的望著前方,「那傢伙對魔法一竅不通,不可能有用啦,而且事實上我已經決定要去…啊。」
「?」安理對父親忽然間頓住感到有些奇怪。
「不對…他還是有些用處的。」魔導師搓著下巴,露出十二歲孩子不會出現的世故表情,「找個時間,跟我一起入宮吧,安理。」
「呃?嗯。」
安理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隨口答應了,「您要去做什麼?」
一向討厭皇宮的父親居然會主動說要入宮…
「去敲竹槓。」
瞇起眼,帕斯蘭露出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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