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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好了,帕斯蘭。」男子高大的身影站在年幼的帕斯蘭面前,孩子抬頭仰望自己的師父,大大的藍色眼睛裡有著認真的神情。
「你將會成為一個相當強大的法師…這點,為師的我很清楚。但是要記得,你不能碰觸所有有關時間的魔法。」 無論是哪一種時間魔法… 尤其是回溯時間。 絕對不可以。
第一章
「早安~帕斯!」 「早安~你今天還是一樣帥耶。」 「是帕斯~你好久沒來找人家了~今天有新進貨的香料,你的話可以打折喲~」 這裡是艾爾提斯公國首都的一隅,被稱做花之街的地方。正值進貨時間的早晨,花街所有的店面都忙碌著。各種香味混雜在空氣中,反而調合出一種有些刺鼻的味道。 之所以稱這條長街為「花之街」,並不只是因為這裡是個香料、乾燥花朵、香水、化妝品等物品的批發聚集地,也是因為,這條長街的尾端,正是著名的高級娼館所在地。 「早安,各位美麗的花朵,你們今天還是一樣有朝氣呢。」光是走過長街就能引起在花街工作的女孩們的騷動,男子微笑著向跟她打招呼的女子們揮手,淺灰金色的髮在腦後紮成優雅的馬尾,他穿著淡紫色的長袍,上面以金線刺繡著奇妙的圖案。 這是首都最為出名的法師──已經取得法師最高階級『魔導師』之名,而且還擁有皇家魔導師二級執照的,帕斯蘭‧卡薩諾特。 不過他之所以出名,除了因為他以相當年輕的身份取得如此高等的位階以外,還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沒住在皇宮裡的皇家魔導師──當然,還不只這些。 最讓這名年輕男子出名的,是他的個性及住處。 他住在花街上,正好位於香料與娼館的交界處。 而男子的美貌也是他有名的其中一個因素。總之,帕斯蘭無論在哪都是個目光聚集的焦點──無論是好的、壞的、喜愛的、嫉妒的或傾慕的。 「所以說,帕斯你到底要不要買嘛。」年輕的女店長從店面走出來,一把抱住帕斯蘭的手臂,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好嘛~今天的乾燥玫瑰很棒喲、要泡茶或者要施放法術都可以呢~」 帕斯蘭勾起了美麗的笑容,在女孩耳邊道:「如果你肯送我一個吻的話,我就讓你做我這筆生意唷。」 「那可是我賺到哦!」女店長的眼裡閃耀著光彩,「不過我要是真的親下去,搞不好待會就會被這裡所有的女孩們討厭了呢~」她咯咯的笑著。 「那,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帕斯蘭執起女孩的手背舉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下,「找個人少的地方…喝茶聊天?」 「討厭,帕斯是在約我嗎?」女孩的臉上瞬間泛起紅霞。 「哈哈哈,要記得給我答覆喲~。」帕斯蘭放開她的手,笑了起來,「然後,給我四兩乾燥玫瑰吧。」 帕斯蘭從花街巷口走到自己家的這段路,少說走了快要二十分鐘,而以正常的速度來說,從巷口到他家門口,頂多也只要個十分鐘。 他會花這麼久的時間,除了因為早上的花街進貨繁忙外,也因為他三不五時就停下來,四處調戲跟他打招呼的女孩們。 好不容易走到家門口的帕斯蘭手上除了剛剛買的乾燥玫瑰以外,還有女孩們塞給他的禮物、或者試用品──『號稱』試用品的禮物。 「喲、我們的大魔導師可真是受歡迎,看看你身上沾了多少女孩的香味。」 在帕斯蘭準備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柔媚中帶著些高傲的聲音。 「莉莉亞。」帕斯蘭轉頭,對著來人微笑,「不過是些可愛的小花。無論在任何方面,都不及妳這朵美麗的百合啊…」 「肉麻話跟以前一樣,說的頂順口呢。」 女子呵呵的笑起來。她穿著優雅的長洋裝,瞪著高跟鞋,如白蔥似的纖長手指托著管煙。 她的確相當美麗,而且散發著與剛剛花街的女孩們截然不同的氣質…世故、成熟的氣質。 莉莉亞是相當有名的高級娼婦。一晚的代價相當於一個小市民半年不吃不喝的新水。集聰穎、氣質、美貌,與人脈於一身的高級娼婦。 「怎麼,很愉快的樣子,最近剛接完大客戶?」帕斯蘭與莉莉亞算是舊識了,他停下了開門的動作,就直接站在門口跟女子聊起天來。 「是呀,似乎是裡頭的某個大官呢。」莉莉亞微笑著道。 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客戶的身份,但保持客人的隱私也是她的工作之一,所以她使用了模稜兩可的詞彙。 「這樣啊…不愧是頂尖的呢,莉莉亞。」帕斯蘭露出了真誠的笑。 莉莉亞伸手撫上帕斯蘭的臉,「還不夠頂尖喲。」 眨著魅惑的眼睛,女子唇角勾起了邪惡卻讓人為之沈淪的美麗弧度。 「?」 「我還沒釣上你呀…我的大魔導師…」越靠越近的距離益加危險。帕斯蘭微笑著抓住她的手,然後微微偏頭,在莉莉亞頰上印下一吻,技巧性的避掉了那帶著目的的豐唇。 「我早已經在你手中了呢。」他笑著說。 「哼…老是這樣。」莉莉亞雖然有些失望,但也沒有繼續下去。 「請原諒我的膽小,在妳絕倫的美貌面前,我怎會有一親芳澤的勇氣呢?」 「少耍嘴皮子。真要說起來,你比我更美呢,想到這點就生氣。」雖然嘴裡這樣說著,莉莉亞的臉上卻沒有慍色。 「怎麼會呢,妳真幽默。」帕斯蘭只是四兩撥千金的帶過。 「我說…帕斯。」女子的手臂掛上他的肩膀,「雖然你看起來很花,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倒向哪個女孩的懷抱對吧…?」 魔法師笑而不答。 莉莉亞在他頰上輕吻了下,「我很期待你哪天在我床上吃早餐喲。」 「如果我有那個榮幸的話…。話說回來,妳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調戲我吧?」魔法師見這個妳來我往的攻防戰已經到了一個段落,連忙抓住機會切入重點。 「不愧是帕斯。」女子理了理自己及肩的長捲髮,「帕斯,你有沒有能夠長保青春的魔法呢?」 帕斯蘭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 「常保青春?」 「是呀,這可是每個女孩的願望唷。」莉莉亞微笑著。 「唔、那就是把時間定著住…或者是讓生理時間回溯的魔法囉?那可不容易呢。」帕斯蘭苦笑著。 「號稱連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來的魔導師帕斯蘭,不可能連時間都無法搞定吧?」莉莉亞調皮的眨眨眼。 「這…」 帕斯蘭腦中浮現好久以前師父說的那句話。 ──你絕對不可以碰時間的魔法── 這句話到底是針對他而已,或者只是因為時間魔法是太過高階的古代法術呢? 「無論多久我都會等的,」莉莉亞的聲音將他的思緒喚了回來,「但是請不要等到我都人老珠黃了才研究出來唷。」女子朝他拋了個飛吻。「我要回去了,拜託你囉。」 「呃…嗯。」帕斯蘭只能揮揮手,目送她離去。 死要面子如他,怎麼可能說出自己『做不到』這種話… 「如果只是用在美容上…」帕斯蘭說服著自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這時候,大魔導師帕斯蘭還不知道,光是動了這個念頭,自己就即將迎接一個他從來沒有想像過的未來… 「父親。」一名青年端坐在帕斯蘭研究室門邊的椅子上。他身上打理得相當整齊的衣著在這個凌亂的研究室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有著梳理整齊的褐髮、碧綠的漂亮眸子,與稍嫌僵硬,但還算是英俊的臉龐,但那臉上還帶著些稚氣。 光從長相上看,他跟帕斯蘭就沒有一絲相似之處,更遑論是那天差地遠,一個中規中矩、一個放蕩不羈的個性。 雖然都堪稱俊美之流,但是帕斯蘭的美是較偏魅惑慵懶的。而且,說他比女性還美,一點也不為過;而安理是屬於較為陽剛性質的俊俏,雖然還沒有真正成年(20歲),但是可以預想,未來的他應該會成為許多女孩夢想中的戀人吧。 他們的確沒有血緣關係。 安理是帕斯蘭20歲時,從孤兒院領養的孩子;而那時候,安理已經10歲了。雖然說他喊著帕斯蘭「父親」,但是事實上,他們總共只相差了十歲,也許叫哥哥還比較合適。 「嗯?」帕斯蘭沒有抬頭,依舊專心的翻著書頁。 「明天…是我接受皇冠騎士勳章的典禮…您會到皇宮去嗎?」青年有些支支吾吾的道。 「啊…」帕斯蘭抬起頭來,卻沒有轉向自己的兒子,「是明天?」 「是的。」 「告訴我…安理。我不去你會哭嗎?」望向青年,帕斯蘭勾起了微笑。 安理的心臟漏跳了一拍,「不…我、是、是不會。」他有些慌張的將眼神轉開。 「那就不好意思囉,這個東西,比我想像的要複雜呢…」重新將視線移回書上的帕斯蘭並沒有察覺到兒子的神情。 「我知道了,沒關係。我也知道您不喜歡去王宮…。」安理斂下眸,這是他早就預知到的回答。 「抱歉,安理。那是個有人會色咪咪盯著我看的地方呢。」 「我知道。」 「明明就知道我是男人,還要用那種想扒光我衣服的眼神…在皇宮我就不能出手教訓他們,唉,真難過。」伸了個懶腰,帕斯蘭用慵懶的聲音道。 「如果有必要,我會幫您趕開他們的。」安理回答的很迅速。 父親美麗的容貌只有自己可以看──這是深藏在安理心中的話。 八年前,在孤兒院,當他第一眼看見朝自己伸出手的帕斯蘭,他知道從此以後,他不會對這個男人產生任何父子之間的親情。 取代那親情的,是熾烈又黑暗,不能被帕斯蘭發現的的愛情。 「不用了,要是你出手,這好不容易掙來的皇冠騎士不就飛了嗎?」帕斯蘭笑著說,「要委屈你自己去囉。」 「是…」安理起身,向帕斯蘭鞠了個躬,「我先回房去了。」 「嗯。」帕斯蘭揮揮手,頭也沒抬。 關上門,安理靠在父親的門外,靜待自己狂亂的心跳平息。 事實上,安理對父親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感情感到有些訝異,又有些高興。因為容貌的關係,帕斯蘭對男性看他的眼神一直都相當敏感,安理就親眼見過帕斯蘭將一個將要對他出手的人狠狠修裡的畫面。 「要做不會找女人!」在將那人用一個咒語變成鱉之後,父親冷冷的丟下那句話,頭也不回的拉著自己走人… 為什麼到現在都沒發現呢? 不過,如果被發現,自己也就不能待在這裡了吧…青年扯出了愁苦的笑容。 帕斯蘭將第二十本參考書往床上一扔,然後自己也用力地躺上去。雖然脊椎撞到書本的感覺有些不適,但這打斷不了帕斯蘭的思緒。 翻了這麼多古書,總算讓他找到一點頭緒了… 纖長的手指在空中勾勒著腦中建構出來的魔法陣樣貌,帕斯蘭想著,應該是要做成藥水、或是化妝品吧?這樣比較能讓不會魔法的人使用… 「這樣產品果做出來我真的是就發了…」 雖然自己並不缺錢,可是這種東西總是不嫌多的。 「好吧~今天晚上也許就可以試驗看看了!」 帕斯蘭從床上起身,開始準備施放法術所需要的物品。 天邊的雷轟隆的一聲打在安理窗邊。 青年被雷聲給吵醒了,他轉頭凝視著窗外,就算沒有月光,聽聲音也可以知道,外頭正在下著暴雨。 他在帕斯蘭房間談話時明明還是相當晴朗的月夜啊… 「…希望不會下到明天才好…」安理嘟囔著,翻了個身。 要是下到明天,搞不好典禮就會延後了… 不過,也許這樣父親就可以來…? 不對,先別提討厭進去皇宮的帕斯蘭會找理由推託,自己也不想讓太多人覬覦父親的美貌… 安理得出的結論是,雨還是快點停比較好。 就在這個時候,更大的一聲悶響傳遍了整棟屋子── 安理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雷聲? 不、不對。 青年瞇起眼。除非打到屋頂,否則雷聲才不會憾動房子;更何況,帕斯蘭早就在屋頂上下了保護的魔法,別說是雷了,就算現在屋頂有個洞,連雨都不會漏進來。 那到底是… 「父親…?!」 想到這個可能性的安理馬上睡意全消的點了蠟燭後就奪門而出。門外是黑暗的廳堂,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他敲了敲同樣位在二樓的,帕斯蘭的房間,沒有人應門。 「父親?父親!」安理喚了幾聲後慌張的試著轉動門把,但卻發現門沒有鎖。而當他打開門,發現父親也不在房間裡。 在研究室嗎? 他又咚咚咚地往樓下衝。 研究室沒人、書庫沒人、書房也沒人,把所有帕斯蘭有可能在的地方全翻遍了,安理一顆心不停狂跳著。 在哪? 「父親!」 他開始扯開嗓子喊,「父親,你在哪裡?」 偌大的房子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應。安理著急的又把這些地方全跑了一遍,平時嚴謹的紮起來的長髮散亂在肩上。 忽然他停了下來。 有味道… 混合著玫瑰花香… 雖然很淡很淡,但是的確有。 研究室的一角,在床的後面──這床是依照帕斯蘭的嗜好而放的,魔導師很堅持,他看完書就會想要睡覺,而他睡覺一定要睡在床上。 安理曾經想問過為什麼不順便在書庫也放一張算了,但是父親原本就喜歡在奇怪的地方堅持奇怪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沒有多加詢問。 「這裡…」安理舉著蠟燭。在昏暗的光芒下,可以看見一個淡淡的小魔法陣。 畢竟是魔法師的孩子,雖然帕斯蘭沒有真正教過他什麼,但是這種簡單的魔法,安理還是懂的。他用手指在那法陣上劃上相對的逆圖形,大床後面的牆壁瞬間消失,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空間;而在開啟的瞬間,濃濃的煙立即往外冒出。 原來在這裡!安理心中大驚。 他一直都知道父親有個魔法實驗場,但是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咳…父親!你在嗎!父親!」安理不顧濃煙,也不管裡面有沒有危險,一腳就踏進什麼都看不見的魔法試驗場。蠟燭早就熄了,還好這裡有魔法水晶的照明,所以並不昏暗。 「唔…安、安理嗎?」一個稍嫌衰弱的聲音在青年左邊響起。 「父親!你在哪?」 這聲音有點奇怪──安理這樣想著,但他目前只想找到帕斯蘭,也沒有多想。青年在濃煙中摸索著,煙霧嗆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父親!」終於,他摸到像是衣物的觸感,青年連忙沿著衣服開始繼續摸索。 「咳咳、這樣下去會嗆死…」 那個似乎是帕斯蘭的聲音這樣說著,然後他唱了個短咒──「風起!」 被魔法召喚的風瞬間將所有的煙霧都吹散了。 終於能看見眼前景物的安理,不禁被自己所看見的東西給嚇得睜大了眼睛。 神啊,他看見了什麼? 「安理你幹嘛眼睛張那麼大…不對!我變成什麼了嗎?哇哇哇!不行啊!我的臉有事嗎?啊?沒事吧??奇怪,為什麼這麼冷?」 那個應該是帕斯蘭的東西開始慌張的說著,而且還不太有頭緒。 「嗯,怪怪,我的聲音變的好嫩?」 「父、父親。」安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確是父親吧?帕斯蘭‧卡薩諾特?」 「安理你不要嚇我啊!我的臉有事嗎?還是我變成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帕斯蘭慌張的抓住安理,「我當然是帕斯蘭!鏡子!安理,快給我鏡子!」 「不、父…父親,您冷靜一點。」安理抓住慌亂的帕斯蘭,「您的臉…嗯,基本上,沒有任何損傷,還是好好的…」 「那、那就好…不對!那你幹嘛用這種表情看我?好像看到怪物一樣!你在安慰我嗎,安理?」帕斯蘭皺著眉頭。 「不,不是這樣的…」安理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連忙撇開頭,臉色微紅。 「我到底怎麼了!快點說啊安理,這樣我很不安耶!」 帕斯蘭已經快要抓狂了。 「您…您變成…小孩子了。」安理困難地說出這個事實。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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