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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曲識是白癡兼天然黑。 ※我家的雙識也同樣是個白癡,而且是三兩句會被拐走(家族限定)的類型。 閃光、笨蛋情侶、砂糖注意XD。 因為很寂寞。 因為很痛苦。 因為不想一個人。 因為不想承受孤獨。 想要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想要那對「人類」來說普通到再也無法更普通的東西、 想要自己無論如何伸長手都碰不到的東西。 所以我們聚在一起互相取暖互舔傷口彼此安慰,填補破敗的心靈、讓自己成為支柱,稱起這異端的一族。 由血連結在一起的家族。 そして、 零崎を、 始めました。 「雙識さん、雙識、」 「嗯嗯?怎麼了怎麼了、唉呀,曲識君?」 半夜。 零崎曲識跌跌撞撞地爬上零崎雙識的床。 「雙識さん、…」 沒有回答兄長的問話,零崎曲識只是緊緊地抱住他,然後將頭埋在他的肩窩,沒有繼續說什麼。 零崎雙識/20歲。 零崎曲識/15歲。 成為了殺人鬼卻還沒有真正長大的年紀。特別是對零崎曲識而言。 「呣,做惡夢了嗎?」 被緊緊抱住到有點喘不過氣的零崎雙識試探的問著,然後將手輕輕地放上曲識的後腦杓。 在發抖呢、他想著。 「我、不要、一個人。」 少年清脆的聲音中還帶著點沙啞,像是要抓住什麼快要消失的東西一樣,零崎曲識緊緊抱住零崎家的長男。 「不要一個人。」 手上的血還溫熱。 旁邊躺著倒下的屍體。 都是認的出來的。父母、手足、師長、鄰居、同校同學、甚至剛剛擦肩而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都是自己殺的。 但他害怕的並不是殺人這一點,不是有人死去這一點,而是在這空間中,沒有活著的人。 自己、是、 什麼? 血味與很多無以名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零崎… 那、『零崎』呢?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零崎雙識笑著安撫他。擁著那還在發抖的身軀,手撫上的背還有些溫熱的濡濕感,是被嚇醒的冷汗嗎? 「你不會是一個人的。你已經成為零崎了不是嗎?我們就是為了這個而存在的。我就是、為了這個而存在的。」 因為想要家人、因為想要朋友、因為想要能跟身為殺人鬼的自己在一起的人,所以殺人鬼們集結成家族。 稱做零崎。 「會一直跟曲識君在一起的。」 「一直嗎。」 「嗯──在還沒被殺掉以前吧。」 身為殺人鬼什麼事都說不準的。 「那、死掉以後呢?」 抬起臉望著跟自己相差五歲的兄長,零崎曲識問,「還會在一起嗎?」 零崎雙識挑起眉毛。 這小子真是貪心呢。 「你這樣希望的話,那我就會在你身邊。」 少女漫畫好像都是這樣講的嘛? 這謊話,二十人目地獄說的很心虛。 死去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但如果能讓人安心的話,即使是謊話那也是很好的。 「雙識さん,能保證嗎?」 「呃。」 沒想到這孩子會這樣回應,在零崎雙識還沒有想到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那個呆滯的空檔,柔軟的唇就朝自己的壓了上來。 唔唔? 唔唔唔唔??? 零崎雙識的腦筋一瞬間空白。 「這樣就發誓了。」 零崎曲識在唇離開之前,還輕輕的舔了一下──那麻癢抓回了自殺志願的神智,但是他依舊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能呆呆的望著眼前尚嫌稚氣的少年。 「雙識さん、不可以違背誓言喔。」 說著,少年爬到兄長旁邊鑽進他的被窩,扯著他的衣角,調了個舒適的姿勢,過不久就沈沈睡去。 慢、慢著、 慢著。 這傢伙,就這樣睡了? 零崎雙識反應很慢的漲紅了臉,手指撫上自己的唇,剛剛被零崎曲識親過舔過的地方。 發誓、什、什麼跟什麼… 誓約之吻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啊曲識君!!!!!! 哭笑不得的零崎雙識看著身邊的弟弟,外面的路燈光芒映在他臉上照出一片偏藍的慘白。 心裡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在鼓動。 從沒感覺過的鼓動。 「你這樣希望的話。」 雙識苦笑著也鑽進被窩。單人床塞上兩個人之後明顯的變得很小,即使曲識只是個15歲的少年,但畢竟還是個男孩子,這一躺佔去了不少位置。為了避免自己睡著睡著摔到床下,雙識只能朝弟弟緊靠過去。 「晚安,曲識君。」 這輩子除了殺人以外大概什麼都很少經歷的二十人目地獄/自殺志願,零崎雙識(20),第一次的親吻就給了同樣是零崎一賊的少年,零崎曲識(15)。 喜歡就是這麼一回事,但對殺人鬼來說,這種感覺陌生的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雙識也罷、曲識也罷,只能笨拙的緊靠著,在彼此的氣息中沈入難得平靜的睡夢中。 *******************************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純情。 話說回來雖然我是雙識受,但還真想不到雙識被滾床單的情景....|||||| 也許哪天我開關打開了就會想到了....(何 啊啊我覺得好像聽到了自殺志願刀刃相合的聲音=////////////////=(羞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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