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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あ、零崎を始めよう。(吶、開始零崎吧。) 零崎一賊到底是為了什麼存在的呢?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由血串連但不是血緣、僅由感覺與意識結合成的、規則之外的零崎。 並不是殺人鬼就能成為零崎、殺之七名裡更多的、更多的殺人如麻的傢伙… 成為零崎的決定點、是什麼呢? 「因為寂寞吧。」 結束最後一個音階,曲識拎著小提琴走到雙識身邊。午時兩點,天空並不是明朗的晴日,有些蒼涼、有些陰、仔細聽,還有風從枝葉間呼嘯著穿過。 「嗯~寂寞嗎。」 雙識修長的腿很不禮貌的掛在沙發與矮几之間擋住原本就窄短的通路,這宛如針金細工一般的男人在家人面前,少了平時那麼點細緻鋒利的味道。 「這樣說也是呢──因為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害怕、所以稱『有一樣習性的人』為家人、聚集成這混亂的集團、然後莫名其妙的緊密連結…啊啊,用人識的話來說,就是傑作嗎?」 「レン也會感到害怕嗎?」 曲識將小提琴收進琴盒,然後在他身邊坐下,「沒什麼不好…我一直以為,為了零崎,你什麼都不怕呢…啊、除了死色真紅吧。」 聽見這名字,雙識露出了參雜著困擾與驚恐的微妙表情,「那是、當然的吧。」 殺了一個零崎就等於與所有零崎為敵,殺之名排行第三的殺人鬼家族會將所有的資源全部用於追捕與清除那個人。 但是、面對死色真紅、就算他們是殺之七名的第三位…不,雙識更正自己的想法。 即使是第一位的匂宮雜技團,大概也逃不了全軍覆沒的份。 「行行好別再提那個顏色。」 「知道了。」 曲識露出溫柔的微笑。 那個紅色是「少女趣味」誕生的原因。但、曲識最近一直在想,要不要讓這名字有點變化。 因為、現在… 「吶、レン。」 「嗯?」 「我啊…」曲識整個人靠在雙識的肩榜上,「即使加入了零崎,有時候,也會感到有點寂寞。」 「咦咦?」 「『戰爭』的那時候…。」 一個人束手無策的時候、遇見那名紅髮少女的時候。 「即使成為了家族,有時候還是必須要一個人、一定要一個人、而且、總有一天、會變成一個人…。」 「トキ,雖然你平常就怪怪的,但是今天特別怪耶。」 「真要說起來レン你也差不多,沒事怎麼會提什麼寂寞呢…算了、沒什麼不好。」 不知何時曲識已經爬到雙識身上,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撐在左右。 「レン。」 「嗯?」 「我會、一直一直都,在你身邊。」 「……」 雙識望著表情很認真的少女趣味,張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殺人鬼來說太過奢侈的一句話、對零崎來說太過奢侈的一句話。這傢伙這麼輕易的說出口,不知道說謊的話下地獄會被拔舌頭嗎? 「如果這樣想的話、即使一個人,我也不會覺得寂寞。那樣也沒什麼不好。吶、レン呢?」 輕輕的往前傾,曲識將唇靠在雙識的唇上,氣息與暫動都明顯得像是能蓋過時間的流逝。 「我、」 太近了。 近到不知為何有點慌張的第二十人地獄,能夠看見自己映在那雙紫色眸子裡的影像,更深切的提醒他自己現在莫名的面紅耳赤。 「我、…………」 「要進行試驗嗎,レン?」 「我不對家人…」 「是嗎。你不想試驗看看嗎、『一直在你身邊』這句話。」 「什、什麼啊、」 「所以,レン決定要試驗開始了嗎。也沒什麼不好。」 「トキ…….!」 即使是有著「第二十人地獄」的稱號的殺人鬼零崎雙識,遇到家人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更何況是遇見少女趣味。 那是在零崎裡如此珍稀的、能被稱為戀人的關係──被零崎人識聽到會加一句「真是傑作」、被那據說跟人識很像,如同鏡子的反面一般的傢伙聽見,大概會被評為「真是戲言。」 在氣息終於相接的瞬間,雙識不知為何這樣想著。 「な、悪くない。」 曲識微笑著。 悪くない。 第二十人地獄,零崎雙識,在心裡輕聲重複。 P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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